大明皇帝朱慈烺喝醉了。
竟笑嘻嘻的与刘鸿渐比起了老婆孩子,还一脸臭屁的声称子嗣要超过刘鸿渐,这让刘鸿渐有点想笑。
一直以来刘鸿渐与才十七岁的坤兴行房时,都是使用的安全套,按他的计划这妮子想要孩子最早也要等他她到十八岁。
这时候的医疗手段太差劲,十几岁的女孩生娃出人命的几率实在是太大了。
不过坤兴那妮子似乎真的是着急了,不仅托孙秀秀和杨雪,就连这大舅子都来说道,刘鸿渐知道在她们眼里,为人妻者,首要任务便是子嗣。
但他就是不想这样,坤兴是个乖宝宝类型的妮子,每日里拥着入眠已经成为习惯,着什么急呢。
“刘兄,那个那个药酒可还有?”朱慈烺见刘鸿渐恍惚不语,小声道。
朱慈烺并不嗜酒,但那药酒中加入了各类药材和香料,味道被调制的着实不错,而且喝完之后浑身舒坦。
每天两杯,不论是精神状态还是体力都有所提升,朱慈烺觉得这是好东西,当珍藏一些。
“不多了,待下个月臣再送皇上两壶,少喝些酒吧,喝酒误事,皇上。”刘鸿渐沉声道。
进献到宫里的酒自然要太医院反复检查测验,那酒虽然确有强身健骨之效,但刘鸿渐觉得人的身体自有一套完美的运行机制,朱慈烺才十八岁,根本没有必要借外力去补。
就是他也只是操劳过度时,才喝上一些。
“还有,皇上万不可频繁房事,此有损精元,当以三日一次为益。”刘鸿渐又道。
理论上宫里数千宫女都是皇帝的专属,他是想上哪个就能上哪个,比老婆、比子嗣刘鸿渐自然比不了小朱,而且他也不屑于与之比这个。
虽然小朱身上担子很重,乃是大明天字第一号种马,哦不,是种龙,但拔苗助长这事儿肯定不行,大明有好几位皇帝可都是沉迷拔苗把自己拔死的。
“嘿嘿,朕知道朕知道”朱慈烺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道。
皇帝最尴尬的就是被朝臣弹劾沉溺女色,但在刘鸿渐面前,朱慈烺就像个犯了事儿的愣头小子。
“刘兄,再过两日便是端午节,母后与懿安太后打算去去太液池赏石榴花,让专门让朕跟你说,待时可令二位嫂嫂还有坤兴同往。”朱慈烺岔开话题道。
端午节五月初五在古时一直被认为是个不吉利的日子,在这一天会有邪怪百出、五毒并行,所以在端午节人们要佩戴、食用驱邪避毒的物品。
皇宫中的内侍都要穿带有艾虎补子的蟒衣,门口两旁放置种有菖蒲和艾草的盆,门上要悬挂吊下的画屏,上面绘有天师、神仙等执剑降毒的故事,意义与过年的时候贴门神是一样的。
端午节当日正午时分,宫内等人饮用朱砂、菖蒲、雄黄等驱邪避毒的酒,吃粽子或者加蒜的过水面。身上佩戴艾草的叶子,画着驱邪治病的符咒。
皇帝的妃嫔们一般会结伴去观赏石榴花,而皇帝的项目就多了,可去去西苑观看龙舟竞赛,也可前往万岁山看御马监的士兵跑马。
只是御马监的腾骧四卫营如今已改制成矿兵,宫里负责射柳比赛的成了讲武堂的一期生虎贲军,射柳比赛也因为弓箭的逐渐淘汰,变成了打靶比赛。
朱慈烺没兴趣去看什么划船,而是打算在宫里举行一场打靶竞赛,魁首他有重赏。
“端午节时,刘兄一定要来宫里呀,朕这几日闲暇时可都在苦练枪法,到时朕要与刘兄比比。”朱慈烺笑道。
宫里里里外外都在为即将到来的端午节做准备,然而在千里之外,苦逼的大明皇家讲武堂副山长顾佳,正站在肃州嘉峪关的城墙上长吁短叹。
“大人,出了这嘉峪关便是出了咱大明国界了,大人万事小心行事,下官近日便要返回京城了,祝大人此行顺遂!”锦衣卫千户官梁可望对顾佳拱手道。
顾佳先前任过兵部的侍郎,如今虽然辞了官,对于这个被指挥使大人倚重的长辈,梁可望仍旧十分尊敬。
一个月时间,顾佳自京城出发,先入陕寻那汤若望,一路上刘鸿渐派出了梁可望护卫。
陕之行倒还算顺利,毕竟西安府就那么大地儿,再加上有锦衣卫的帮忙,找个辨识度极高的洋鬼子还是不难。
自西安府一路向北,在与察哈尔汉国接壤的宁夏镇,顾佳与完成训练任务的解兴华一行人汇合。
按照既定的计划,由梁可望一路开道护送顾佳至与解兴华汇合,而后梁可望归京回禀,解兴华接手顾佳的护卫工作。
但梁可望观这解兴华性子大大咧咧的,有点不靠谱,直接将顾佳护送到了大明最西端的肃州,也就是后世的嘉峪关市。
解兴华倒是满不在乎,他本就是锦衣卫的百户官,明里负责察哈尔汗国火枪兵的训导工作,暗里则是收集和传递察哈尔汗国以及更西边欧罗巴的情报。
察哈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