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王爷给分的,还有咱的薪俸,上上哪儿找找找这么好的老老老爷!”
孟忠良舌头已经不听使唤,结结巴巴的道。
“咱咱可不能像老孙头那般,说什么也也要帮王爷把把那狗屁雷什么汞给造造出来。”周恒一不仅舌头开始不听使唤,连眼睛都开始天旋地转。
“就就是,咱不不能当那瘪瘪犊子,来,干,哎,你你怎么倒下了?”
孟忠良提着酒坛子想拍周恒一的肩头,可眼睛已经出现重影,拍了好几下也没拍着。
孟忠良嘲弄了周恒一两句,又咕咚灌了一口酒精,随即扑腾一声也趴在桌子边不省人事。
剩了大半酒精的酒坛子躺倒在试验台上,漫出的酒精渗入到了试验台各处
夜色渐深,军械所门房老李头缩着脖子出来起夜,他迷迷糊糊的眯着眼正放着水忽然问道一股糊味儿。
老李头睁开了双眼哆嗦了一下提上裤子,循着糊味儿的源头走去,直走到火器研究室院子前。
透过窗户但见屋内隐约有火苗出现,老李头瞬间一个激灵睡意全无,他知道这个院子里是专门研制火药的
天呐!老李头精神焕发般蹦起老高。
“着火啦!快来救火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