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鸿渐一听声音就知道搞错了,定睛一看床躺的竟然是昭仁立马吓的一哆嗦。
昭仁公主也是被吓了一跳,但见刘鸿渐占了她便宜后立马提起裤子不认人,哭喊的就更厉害了,而且还边哭边推边躺着的其其格。
其其格醒来后还有点迷糊,但昭仁公主一边哭一边给其其格使眼色,俩小妮子心有灵犀,于是乎一个女孩儿哭,变成了两个女孩儿哭。
刘鸿渐头都要爆炸了,怎么还躺着一个?刚才进来时自己怎么就没注意到?
“本王又不是故意的,谁教你躺在我老婆的床,我说你们哭个毛线啊?是想让所有人都知道这事儿吗?你是公主诶,要在乎你的名声!”
刘鸿渐急了,他已经听到院子里头的脚步声,若是老婆们知道自己威胁未成年儿童,这锅就是跳到黄河里也洗不清呀!
但昭仁和其其格好像没听到似的哭得更厉害了,昭仁边哭还将其其格的衣服故意弄的很乱,然后还抓了抓其其格的头发,刘鸿渐都要疯了。
正待此时,孙秀秀抱着小儿子刘凌云进来,后头还跟着坤兴杨雪和几个丫鬟。
杨雪见到刘鸿渐一脸欣喜,孙秀秀则看了看床若有所思,脸倒是仍旧看着刘鸿渐笑,而坤兴似乎有些羞赧,低头将自己儿子从孙秀秀手中接了过来。
“姐姐!你夫君他欺负我,刚才他……他亲了我一下!哇!我的便宜都让他占尽了,以后还怎么做人呀!
呜呜呜还有其其格,她……她也被你夫君占了便宜。”昭仁一边哭着告状,一边还不忘拉自己的好姐妹。
“呜呜呜就是,公主殿下,他刚才还撕扯我的衣服呢!”其其格十分和适宜的把刘鸿渐描述成了天下第一大色狼。
要说这其其格,明明才十岁个头竟然已经跟坤兴差不多高,昭仁大概有一米四,其其格都快一米六了,果然是草原人的基因。
其其格一直呆在郡王府,偶尔也会去宫里住一段时间,周太后很高兴昭仁能有个小伙伴,而且她也很喜欢这个古灵精怪的蒙古姑娘。
其其格的哥哥勒术鲁在宫中虎贲营任副千户,他的父亲巴巴喇也真是放得开,除了去岁回京述职看了一眼一双儿女后,也没将其其格带回去。
“这都哪儿跟哪儿啊,老子怎么会去轻薄你们这俩小娃娃,谁让你们躺在我老婆床咧!”刘鸿渐只恨自己不能多一张嘴,结结巴巴的都不知说什么好。
“好了好了,既然是个误会就不要闹了,小九快去劝劝公主殿下,夫君还没吃饭吧?”孙秀秀哪里看不出来是怎么回事,马给坤兴使了个眼色。
坤兴没有说话走到床边就捏住了昭仁的鼻子,身为姐姐她如何不明白妹妹这是在干嘛?
此刻她有点后悔当初对昭仁说的话,这个小妮子啊,这是要跟她抢老公来了,而且还不止一次说过,甚至言传身教到其其格。
前两年她还只当是小孩子童言无忌,可现在昭仁都十岁了,她不得不重新审视自己这个妹妹来。
昭仁见姐姐来了立马止住了哭声,并委屈的趴到昭仁的怀里。
“夫君什么时候到的京城,怎么也没提前通知府一声。”孙秀秀一边跟着来刘鸿渐走出厢房一边低声道。
“为夫的亲卫营此番损失惨重,战死了六百多兄弟,还有水师的九百多人。”刘鸿渐突然发现,自己埋藏在心底苦痛竟在自己的妻子面前决堤。
他的身边围绕着很多的人,大多数都是他的部下,有粗线条的莽汉、心思愈加缜密的常钰、枪法出神的狙击手、亦或是精通生意的张为先、沐天波。
但他突然发现部下也好、皇帝也罢,真正能让他一吐为快并不用担心任何影响的,只有孙秀秀一人。
“打仗总是会死人的,夫君也不要太过于难过,秀秀明日便着人在府宅门口挂白帆。”孙秀秀轻轻的靠在刘鸿渐身边,并握住了他的手。
“爹爹”已经四岁的凌风拉着两个妹妹的手哇哇叫着跑向了刘鸿渐。
“哎!两个月不见,我儿又长高了。”刘鸿渐看到自己的儿女奔跑着过来,心里没来由的就轻松了许多。
野火烧不尽,春风吹又生,将军百战死,壮士十年归,还是应该努力的活下去呀!
第二天安国郡王府大门果然悬挂起了白帆,半山腰亲卫营的营地也同样如此,军械所的宋应星得知此事后叹了口气也命人在挂了白帆。
以至于当住在在山下百姓们得知内情后,也都不约而同的挂了白帆,整个西山似乎慢慢的变成了一个团体。
朱慈最终只带着虎贲营跟刘鸿渐去了天津,他许久没有骑着战马驰骋的感受,看起来格外兴奋。
到了天津宝船厂,由于没有事先通知,墨桓一见到身穿龙袍的朱慈大惊失色,宝船厂内的诸多工匠们得知当朝天子前来探寻也都山呼万岁。
“好了好了,皇此番前来是想看看新式铁甲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