诉坤兴,毕竟只是徒增几个老婆的思念罢了。
“哪里有哟,父皇和兄长一直都没拿夫君当外人,我还听说夫君去了父皇的陵墓后大哭了一场。
夫君是想念父皇了吗?我也挺想念他的,小的时候总觉得父皇凶巴巴的太严肃,现在回想起来父皇真是太辛苦了。”坤兴柔柔的道。
“这个多嘴怪!回头我再收拾他!”刘鸿渐最近对朱慈烺一直恨得牙根痒痒,他甚至有点后悔教了这厮那么多处事技巧。
还是原来的乖宝宝性格更好呀,就像现在的小九,他哪儿知道这小朱一调教,仿佛任督二脉被打通了呢?
不过有一个好处就是朱慈烺现在可以独面朝臣了,这倒是省了刘鸿渐不少事,想当年小朱刚继位的时候,连个笑笑的商税都搞不定。
“夫君,皇兄毕竟是皇帝,你平时说话就不能注意点嘛!”坤兴抱怨道。
刘鸿渐一口一个这厮、一口一个那家伙,哪里有半点君臣之间的尊重,活脱脱就想街边的青皮无赖在扯皮。
“你可不知道你那皇兄,他竟然用昭仁来威胁为夫,让为夫不得不跑到太后娘娘那里为他请命御驾亲征。
哼,就他那小身板还御驾亲征,真不知道这厮怎么想的,呆在家里抱着老婆孩子荡秋千难道不美吗?”刘鸿渐继续诽谤着朱慈烺。
“皇兄竟然昭仁怎么了,皇兄是如何威胁夫君的哟。”坤兴也侧起了身子道。
“他你问这个做什么?”刘鸿渐差点脱口而出小朱是威胁要让昭仁嫁给他。
这当着坤兴的面他怎么说的出口,人都说老牛吃嫩草,他这叫个啥?老猪拱小白菜?
“夫君啊,小九觉得昭仁确实喜欢你呀,而且她也不小了,还有其其格,你知道为何巴巴喇总督一直没将她接回去吗?”坤兴笑道。
“哦?”刘鸿渐示意坤兴继续说下去。
“我听昭仁说其其格将她要嫁给你的事儿告诉了她的兄长勒术鲁。”坤兴捂着嘴看着刘鸿渐的窘态。
他一下子就明白过味儿来,以勒术鲁的性子估计早便将这事儿添油加醋的说给了巴巴喇听。
而草原人早婚的习俗甚至比汉人更甚,既然其其格如此说,那么巴巴喇是不是以为他们俩已经
我次奥,这特娘的叫个什么事!
这俩害人精哟,这要是在后世十足的三年不亏,啊呸,实在是太亏了!
“我倒觉得没什么,能跟着夫君都是她们的福气。”坤兴也不知道是在开玩笑还是认真,调皮的道。
“好啊,你竟敢调戏为夫,看我不”刘鸿渐才看出来这妮子的用意,不禁嗔怒的开始挠坤兴的咯吱窝。
坤兴最怕这个,马上便挣扎起来。
“哎呀,夫君别动,又溢奶了”
“哪儿呢?叫为夫瞧瞧,可不能浪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