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的补偿你们娘俩儿。”朱慈烺信誓旦旦的道。
他相信只要他的刘卿回来,一切问题就都不是问题,因为向来都是这样的。
“呸,怎么是娘俩儿,臣妾肚子里的难道不算吗?”秦贵妃揶揄道。
“是朕疏忽了,和坪过了年就三岁了,朕听闻刘卿在西山搞了个私塾,专门教他的那几个孩子识字,朕想着等明年开春将和坪和和坷也送过去,与他的孩子一起识字。”朱慈烺想了想道。
“皇上若想教孩子识字,大可以在宫中啊,朝堂上那么多大臣,如果听说皇上要给皇子们找老师,不知道有多高兴呢!”秦贵妃不太理解的道。
大明的皇子向来都是在宫里接受有才能的大臣们的教育,即便是需要侍读也多是从亲王、郡王家里找同龄的孩子还充当。
何曾有过让皇子去外边跟别人一起,且不说西山距离皇宫足足有二十里路,真那样的话,岂不是皇子成了侍读了吗?
这有违祖制呀!
“你不懂!”朱慈烺不屑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