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污,便排着队朝着伙房走去。
每个矿工手中都惦着个破碗,队排起来老长,以往每到吃饭的时候就是矿区最热闹的时候,但今天气氛有点怪。
刘鸿渐兴趣浓浓,客串了一把食堂大婶儿,惦着个勺子给矿工们盛粥,矿工从没享受过这般待遇,伯爷给他们盛饭,个个都激动的颤抖着把碗递过去。
“辛苦了,好好干!”刘鸿渐边盛饭边说道。
待所有矿工皆取了饭食,刘鸿渐也觉腹中饥饿,便招呼伙房老头要了个碗给自己也盛了一碗粥,抓起个黑馒头咬了一口。
真是回味啊,上次吃这黑馒头还是在李自成的军营里,不知王大锤老哥还安在否?
四周的矿工一边扒拉着饭菜一边瞅着面前的伯爷,都不可思议的看着刘鸿渐吞下黑馒头。
顾大通也有样学样的抓了一个黑馒头咬了一口,他还是第一次吃这种混杂着野草、高粱的黑馒头,一股子尘土味儿瞬间充斥他的味蕾,但仍是忍着没有吐出来。
“老顾,咱们这煤矿得有个名字,就叫‘大明煤业’吧,回头找个写字好的弄块招牌。
出产的第一批煤皆派人送往宣府以及山海关,那里更加寒冷,这煤啊,可以救命。
再者,加派人手去往大同周边,那里有更大的煤矿,虽然不见得都是无烟煤,但都给本伯囤积起来,等本伯回了京,便有大用。
还有,这个冬季所有煤皆免费供应,此是利国利民的大事,要用心去做!”
刘鸿渐告诫顾大通道,还没待顾大通回应,远处传来马蹄声。
“大人,夫人来信了!”常钰翻身下马,递上一封书信,呼着白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