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所措,这与所有的师傅教授的圣人言语背道而驰,他又不好回答是与不是,只能看向崇祯。
“皇上,微臣教不了太子圣人之道,如若皇上一定要让臣来当这个差,臣只能教太子殿下如何做人,做一个顶天立地的人!”
刘鸿渐也知道刚才的话有些过火,只得换了个说法。
崇祯看似没当回事,其实心里也在思考,他的一生,前十七年被人漠视、遗忘,后十七年皆是成天为国事烦忧,整日就国事与朝臣争论不休。
圣人的话真的是对的吗?朕以仁义待诸臣,但是得到的呢?虚与委蛇?欺瞒?哄骗?
温体仁、周延儒、袁崇焕、陈演、魏藻德……无数的人闪过崇祯的脑海,让他痛心、难过、失望。
“朕既任你为太子太师,你教什么便是你的事了,朕必然不会给你强加桎梏!以后每隔一天你可到文华殿来,朕会着太子的其他师傅腾出空来!”
崇祯又饮了一杯酒,似是下定了决心般。
“谢刘师傅教诲,慈烺记住了!”得了老爹的首肯,朱慈烺似乎是有些放开了。
刘鸿渐也是放心了,不然以后教他些天文地理,告诉他,他们住的这个地方叫地球,是圆的,不是方的,那岂不是会被崇祯打板子?
说起来能教的还挺多的呢!
两个相差仅五岁的年轻人,外加一个三十几岁的中年男人,默默的吃着饭,默默的想着以后的事。
家事、国事、天下事,唉,不省心!
吃过午膳,朱慈烺则回了文华殿,刘鸿渐给崇祯见了礼,也打算打道回府。
可走到门边,突然又想起个事。
“皇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