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285章 丧心病狂  扛着AK闯大明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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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州城外的大清军营里哀嚎阵阵,倒不是因为死了多少多少士兵,而是一多半鞑子兵的战马都被突袭的明军杀死。

这伙儿明军的目标似乎本来就不是士兵,毕竟黑夜对双方的战斗都不利,打不过,可以躲嘛,毕竟他们人多。

可战马不会躲呀!

天知道谁出的这么个馊主意,一开始突进来一大队骑兵,带头的数十个贼兵,手里端着不断冒火的火器,他们战死的大多数人都是死于这种火器中。

这队骑兵身后跟着一大帮子穿的邋里邋遢的‘怪人’,一个心有余悸的鞑子士兵这样描述着:

这些怪人穿什么的都有,武器也是五花八门,在军营火把的映衬下,每个怪人都露出一双贪婪的眼睛,这双眼睛甚至让他们这些经常出去打秋风的人看着发毛。

因为只有他们明白,这些都是一群真正的亡命之徒。

这些怪人跟着前方的骑兵左冲右突如入无人之境,只片刻便突进了他们临时搭就的马厩。

慌乱之下,鞑子兵们不能靠近这些手持古怪火器的骑兵,直到鲍承先组织起了一大队盾牌兵悍不畏死的冲上去,这伙儿贼兵才向南‘败退’。

鲍承先入了马厩才发现,人家压根不是败退,而是打完了秋风有秩序的撤退。

这伙儿人压根就是来偷马的,不只偷,还杀!

黑灯瞎火的,杀人不好杀,杀马多容易呀!

战马一排排的挨个站着,一刀捅进去便歇菜!

据统计,这伙儿贼军从突进军营,到‘落荒而逃’仅仅不到半刻钟功夫。

而这段时间刚好是大清国军队组织起有效反攻所需的时间!

仅仅半刻钟功夫,他们损失战马三千多匹,被偷走战马四千多匹……

这些死去的战马大多都是肚子或者脖子挨了一刀,脖子上的还好,不用多大会儿,便失血过多而死。

肚子上被捅了的战马往往要承受更大的痛苦,问询赶来的鞑子兵看着自己的战马痛苦的在马厩里挣扎,都嗷嗷叫着哭嚎。

对于这些擅长骑马冲锋的鞑子兵来说,杀了他的战马,就跟杀了他的亲兄弟一样难受。

而且还是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战马死去,一刀捅进去伤到的不止是肚皮,还有内脏等器官,随军的医官对于这种贯穿性伤口无能为力。

丧心病狂啊!

不论战马被偷、还是被杀,丢失了战马的鞑子兵们一时无法遏制自己的情绪。

第一个倒霉便是负责喂养战马的马倌,这个遭遇了无妄之灾的马倌,被一个情绪失去控制的鞑子兵一刀捅了个对穿。

就连粮秣官都被一群士兵围住,眼见事情又要失去控制。

“放肆!谁给你们的狗胆!尔等这是要造反吗?”鲍承先抢先几步大声喝止了手下士兵的暴行。

“去你玛德,你这个狗奴才又算个屁,老子的马死了,跟了老子四年了……”

鞑子兵的一个甲喇伤心过度,竟然没看到鲍承先后面还跟着人,直接顶撞起身为副统领的鲍承先。

也难怪,军职再高,你仍是汉人,地位再高,你仍是降将。

古往今来降将都是被人瞧不起,更何况是骄傲的女真人了。

鲍承先被人一阵奚落,还没来得及反应,身后的多尔衮已从黑暗中走上前来。

“目无法纪,以下犯上,该当何罪?”多尔衮没有直接骂这甲喇,反而是扭头问身后的掌刑官。

多尔衮身为摄政王自然不会把一个小小的甲喇放在眼里。

“禀摄政王殿下,按大清律,当斩!”掌刑官是个身材矮小的鞑子,声音却是斩钉截铁。

“那便按律行事!”多尔衮冷冷的道。

“殿下饶命!卑职知错了!殿下饶命!”这甲喇一听声音便觉得不对,循着声音只一看,脑袋便嗡的一声如遭雷击。

多尔衮一身明黄色锦服站在营前,火光闪耀下,显得格外尊崇和高大。

整个大清国除了皇帝陛下敢穿黄色衣服的,也只有面前的这位皇父摄政王了。

这甲喇一听要被砍头,被吓坏了,只顾得跪倒在地磕头认罪。

甲喇身后的不少将官也跟着求情,毕竟事出有因这甲喇也是悲伤过度。

但多尔衮并不打算收回成命,只是命令掌刑官动手。

“摄政王殿下,临阵斩将乃兵家大忌,卑职请殿下给这位甲喇一个戴罪立功的机会!”鲍承先弯腰拱手出言。

被人当着手下的面如此无礼的顶撞,鲍承先说不生气是假的,但多尔衮已经如此给他面子了,他还能说什么?

“哼,法不容情!

本王还没说你,你身为副统领,让区区三千明军便把大营突破,也是罪不容恕!

自去领三十军棍好好反省反省!”

多尔衮回头几乎是指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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