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是不耻下问。
“那位张原栋张老爷,其叔父是当朝隆平侯张拱日。
柳威柳老爷身后是安远侯柳祚昌,黄渡黄老爷身后是东宁伯焦梦熊。
而那位姓魏的老爷,身后那位可就更了不得了,据说与南京的当朝魏国公徐老爷关系匪浅……”蒋永民如实告知。
“原来还有这么多道道,你们这做生意的不好好的做生意,何以都喜欢做这等龌龊之事!”刘鸿渐苛责道。
你做买卖的就老老实实的的做买卖,干嘛非要拜什么码头?
“国公爷,生意难做呀!”蒋永民叹了口气。
官商勾结自古便是一大弊政,历朝历代都是防之又防,而这些世袭的大明勋贵却是利用手里的特权,大行此道。
更关键的是,投了这些勋贵,不仅可以省去堪合的麻烦,甚至,连商税都不用缴!
如果天下都是这般的环境,你就是想好好的做生意,奈何人家的成本都比你低,你如何去竞争?
况且人家背后有靠山,若看你不顺眼,使阴招跟你过不去,你还整不过人家,你死不死?
想起这么多年来受的气,蒋永民真是悲从中来。
“得了,这玻璃生意本国公便交给你了,就按你说的来!
至于那些个姓魏的也好、姓张的也罢,他不来招惹你便好,若是敢来惹事,你就狠狠的揍他们!
只要理儿在咱们这边,出了事,本国公罩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