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
“多尔衮……代善……还有郑亲王济尔哈朗是父王的侄子,辽阳有四万兵,守将洪承畴……求求你……饶了我,我愿意给大明引路……”
巴布海结结巴巴的说着,四十多岁的人说到后来眼泪都下来了,真是给野猪皮涨了脸。
“抱歉,本官用不着!下去跟你爹野猪皮说一声,用不了多久,他的龟儿子们,会一个一个去向他问好!”
刘鸿渐实在受不了这边的味道,说完便朝着孔二愣子摆摆手,向后方走去。
“狗官,你骗人!你……”巴布海双目圆睁,失望、绝望、愤怒瞬间充斥他的脑门。
轰——又是一声炮响,尘归尘、土归土,一发炮弹为无数曾经死在这二人手下的汉人冤魂复了仇。
“本官从不骗人,因为鞑子都不是人!”刘鸿渐回头看了看,小声嘀咕道。
第二发炮弹准头很足,直接打没了巴布海的脑袋,刘鸿渐拍了拍孔二愣子的肩头以示嘉奖。
“皇上,咱们今晚又可以睡床了!”结束了一天的厮杀,刘鸿渐露出一个疲惫的笑容。
海州距离辽阳一百多里,而辽阳便是鞑子国的最后一道遮羞布、明军此行终点的最后一道阻隔。
一路战来有惊无险,崇祯和刘鸿渐皆是心情不错,甚至崇祯还让刘鸿渐与之同塌而眠。
草原的夜晚十分清爽,二人聊天扯地,刘鸿渐时不时的雷人观点,总是唬的崇祯一愣一愣,一夜无话。
第二日天刚亮。
“敌袭!敌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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