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手电筒想黑角落里照去。
嘶!
嘶!嘶!
嘶!嘶!嘶!
众人差点把四合院的冷空气吸个精光。
黑暗角落里,并排躺着的两个人,脑袋靠在一起,正是一大爷和秦淮茹。
...
这时,易中海也缓缓苏醒过来,脑袋还有点发蒙。
看到围了这么多人,在看一眼躺在身旁的秦淮茹,顿时意识到不妙。
易中海摸着头,缓缓站起身,伸手弹一下衣服上的灰尘,脸色严肃,锐利双眼环视四周。
“大家围在这里干啥。”
“我就是给徒弟送点棒子面。”
他不慌不忙的样子和这番义正词严的话,一下子镇住不少人。
一大爷可是大院里的道德模范啊!
会作出这种不要脸的事?
不过人群中还是传来一阵窃窃私语:
“帮助邻里,又不是见不得人的事,为啥要半夜偷偷摸摸。”
“就是,还躲在角落里。”
“说是送棒子面,我看是送棒子吧!”
“咳,我觉得不可能,兔子还不吃窝边草呢。”
“你知道瘠薄,兔子是不吃窝边草,但进出洞的时候,难免蹭来蹭去。”
“........”
...
这时,秦淮茹也苏醒过来。
昏黄灯光下,她头发凌乱,小脸微红,棉袄皱巴巴的,领口敞开。
她目光闪烁地看一眼人群,立刻低下头。
然后,拨弄了一下头发,眼角的委屈瞬间上身,抿着嘴唇,红着眼睛看着大伙,一股楚楚可怜的绿茶婊上身了。
傻柱看到她这幅模样,心中顿时一软。
秦姐这么好的人,一定不会和一大爷搞破鞋,一定是大家误会了。
“秦淮茹,你这个小骚货,易中海都快六十了,你也不嫌弃!”贾张氏恶毒目光盯着秦淮茹。
扑上去,“啪”一巴掌,甩在秦淮茹脸上。
秦淮茹白皙粉嫩的小脸蛋上,逐渐浮出一个鲜红的巴掌印。
这还不算完,愤怒的贾张氏又揪住秦淮茹的头发,疼得秦淮茹直咧嘴。
当初贾旭东看中秦淮茹,贾张氏就不满意,这农村小丫头就是脸盘好,啥都不会。
只不过拗不过儿子,贾张氏才无奈点头同意这门婚事。
谁知道竟然秦淮茹不但啥都不会,还是个克夫的女人。
没几年,就把贾旭东弄成了废人。
现在这个克夫女人,竟还搞破鞋。
贾张氏一生强悍,怎可能轻易绕过秦淮茹。
秦淮茹自知理亏,不敢还手,只能捂着脸蹲在地上。
棒梗在旁边瞪着大眼睛看着,默不作声。
平日里,秦淮茹的维护者一大爷,现在正有嫌疑,不敢开口。
大家有心上前劝解,又畏惧贾张氏的泼辣。
不一会,秦淮茹脸上就被抓出几道血痕,头发凌乱不堪,棉袄扣子也被撕掉,领口处露出一片雪白。
贾旭东见众人都用同情的眼神看着自己,脸上火辣辣的。
“妈,把秦淮茹拖回家,好好收拾她!”
贾张氏也意识到,贾家正在成为大院里的笑话。
像拖一只死狗般,拖着秦淮茹,回到贾家。
棒梗见没热闹可看,打了一个哈欠,回屋睡觉去了。
长舌毒妇贾张氏平时趁着秦淮茹去厂里上班,没少在棒梗面前说秦淮茹的坏话。
他现在对秦淮茹这个妈妈,没有一点好感。
凭什么人家大胖每天吃白面馒头,我只能啃黑窝窝。
凭什么人家小红有新衣服穿,我只能穿打满补丁的旧衣服,被同学耻笑。
都是因为秦淮茹把贾旭东克了。
秦淮茹被带走了,一大爷也想走。
众人却不肯让开道路。
大家都想看一看,一大爷和秦淮茹到底是咋回事。
这年头,桃色事件,可不多。
易中海黑着脸,沉声:“我就是给徒弟送点棒子面。”
他知道只要咬死,众人就拿他没办法。
人群窃窃私语:
“师傅搞徒弟,也真是绝了,呸,不要脸!”
“真没看出来易中海,竟然是个道貌岸然的货!”
“贾张氏刚才说,贾旭东受伤时,只有易中海在旁边。”
“细思极恐啊!”
...
群情激奋,眼看一大爷就要身败名裂。
王卫东隐没在人群中,双眼瞪大,咬着牙齿,心情激动。
难道来到这个世界后,解决的第一只噙兽,会是一大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