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张氏说:「贾张氏啊,你这五块钱礼金实在是太多了。我一个孤老头子,退休金就那么点,还得买药看病,哪有那么多闲钱啊。」
贾张氏哼了一声,说道:「别那么小气嘛,大家都是邻居,这点钱都舍不得出?你们要是不来,那以后有啥事也别指望我们家帮忙。」
老张头虽然心中不满,但也不想和贾张氏闹得太僵,只好说道:「好吧好吧,我们尽量想办法。」
贾张氏又来到李嫂家,同样的话一说,李嫂也表示嫌钱多。贾张氏不耐烦地说道:「你们怎么都这么抠门呢?五块钱能让你们吃顿好的,还能沾沾喜气,多好的事儿啊。你们要是不来,那就是不给我们家面子。」
李嫂的丈夫在工厂上班时受了伤,现在只能在家休养,家里还有两个孩子要上学,经济压力非常大。
她无奈地对贾张氏说:「贾张氏,不是我们不想出这礼金,实在是家里困难啊。你
也知道,我家那口子受伤了不能工作,孩子上学又要花钱,这五块钱对我们来说真不是小数目。」
贾张氏双手叉腰,说道:「有啥难处?不就是舍不得那点钱嘛。我告诉你们,这婚宴我们家可是花了不少心思置办的,你们出点礼金怎么了?」
李嫂清楚贾张氏是老虔婆,要是这次真的拒绝她的话,贾张氏以后肯定会为难她们。
没有办法,李嫂只能同意了下来。
贾张氏这时候又来到了许大茂家。
贾张氏来到许大茂家,脸上堆着笑,那笑容极其谄媚,可仔细一看,笑容里却分明藏着深深的算计。
她扭着身子,凑近许大茂,开口说道:「许大茂啊,你可是车间里的大领导呢,那地位可不一般。
瞧瞧你家这日子过得,红红火火的,条件多好啊。
而且啊,你媳妇儿秦京茹那可是秦淮茹的堂妹,咱们这亲上加亲的关系,你可得多给点礼金。
这大院里的其他人都是五块,你怎么着也得给十块呀。」
许大茂一听这话,眼睛瞬间瞪大,立刻火冒三丈。
他猛地一拍桌子,大声吼道:「贾张氏,你想钱想疯了吧?还十块钱礼金,凭什么啊?
我可没那么多闲钱给你。我挣的钱那也是我辛辛苦苦工作得来的,凭什么要被你这么讹诈?」
贾张氏的脸色一沉,那原本堆满笑容的脸瞬间变得阴沉起来。她伸出手指,指着许大茂说道:「许大茂,你可别不识抬举。你在车间当领导,每个月的工资那么高,挣得多。
这点钱对你来说能算什么?再说了,你和我们家
有这层关系在,你不给说得过去吗?
你要是不给这礼金,以后在这大院里,看你还怎么抬得起头。」
许大茂冷笑道,满脸的不屑。「贾张氏,你别拿这些话来压我。
我当领导那是我凭本事挣的钱,跟你可没关系。凭什么要给你这么多礼金?你也太过分了。
你以为就你会算计吗?我可不会任由你摆布。你要是再这么无理取闹,可别怪我不客气。
贾张氏见许大茂不肯出钱,这时候也炸毛了,一屁股坐在地上,扯着嗓子喊道:「我不管,今天你不给十块钱,我就不走了,许大茂,你有本事就揍我吧!」
许大茂紧紧握着拳头,气得浑身发抖,真想狠狠地给贾张氏一顿教训。
但他很快冷静下来,想到自己现在已经是车间里的领导,要是真的殴打一个住户,那肯定会惹上***烦。
到时候工作可能都会受到影响,实在是得不偿失。
就在这时,秦京茹在屋内听到了两人的对话,火冒三丈。
她端着一盆热水就跑了出来,指着贾张氏骂道:「贾张氏,你别太过分了!还敢来讹我们家大茂,看我不教训你。」
说着,就要把热水往贾张氏身上泼。
贾张氏一看这架势,吓得连忙从地上爬起来,往后退了几步。「秦京茹,你敢!你要是敢泼我,我跟你没完。」
秦京茹怒目圆睁,「你个老虔婆,还敢威胁我。今天我就泼你了怎么着?谁让你欺负我家大茂。」
两人你一句我一句地吵了起来,声音越来越大。许大茂在一旁急得直跺脚,连忙拉住秦京茹,「京茹,别冲动,别把事情闹大了。」
秦京茹气呼呼地说:「大茂,她贾张氏太过分了,不能就这么算了。」
贾张氏也不甘示弱,「哼,你们俩合起伙来欺负我一个老婆子。我告诉你们,这礼金你们必须给,不给我就天天来闹。」
秦京茹怒目圆睁,端着热水盆的手微微颤抖。「你个老虔婆,还敢威胁我。今天我就泼你了怎么着?谁让你欺负我家大茂。」
贾张氏气得满脸通红,双手叉腰,向前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