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全数使出来吧,也好让我大开眼界,好生瞧瞧你的剑法到底有何独到之处。”
白开朗闻言,冷哼一声,怒气更盛:“哼,就你这乳臭未干的小子,能接住我半套剑招已算是你命大!今日就让你知道知道厉害!”说罢,他双手一振,双剑齐出,剑尖带起阵阵风声,犹如两条蛟龙出海,向计小星猛刺而去。
计小星身形一晃,仿佛一片轻飘飘的树叶,在双剑夹缝中灵活地穿梭而过,竟未让那凌厉的剑锋沾到半点衣角。白开朗见状,双剑攻势更猛,一攻一守,快捷异常,犹如电闪雷鸣,让人眼花缭乱。然而,计小星却总能在这密不透风的剑影中找到破绽,身形轻盈地闪避着,仿佛在与风共舞,与剑共歌。
这时,计小星脸上浮现出一抹顽皮的笑容,嘻嘻笑道:“白兄,你既然如此自信满满,不如我们来一场赌斗如何?。”
白开朗不屑地反问道:“赌什么?你这小子又能拿出什么像样的赌注?”
计小星眼中闪过一丝狡黠,笑道:“要是你输了,除了永远不得再找孟公生事之外,你在北庆城那座富丽堂皇的半月府,也得拱手让给我。”
白开朗心中冷笑,暗想:‘这小子真是不知天高地厚,不妨先答应他,反正等会儿我剑下无情,不是将他一剑刺死,也要让他身受重伤,跪地求饶。’于是,他嘴角微扬,故作大方地说道:“就这么定了!你若想多拉一个帮手,来个两对一,我也无所谓。别说我白开朗以大欺小,不给你机会。”
计小星嘴角挂着轻蔑的笑意,悠然说道:“白兄,你又怎能断定不是以小欺大呢?你这般狂妄,当真是不知天高地厚。还提议让我们二对一,哼,我计小星单手就能把你打得哭爹喊娘,跪地求饶!”
白开朗闻言,怒火中烧,脸色铁青地吼道:“小子,你要是真被我伤了,又拿什么来赔?你莫不是不敢赌,生怕输了之后耍赖不认账吧?”他的双眼仿佛要喷出火来,紧盯着计小星,手中的双剑也因愤怒而微微颤抖。
计小星一时语塞,不知如何作答。这时,一旁的孟鸿波轻轻拍了拍他的肩膀,接过话茬道:“白少庄主,你那半月府宅子,究竟能值多少银两?”他的语气平和,却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讽刺。
白开朗怒不可遏,咬牙切齿地回答道:“半月庄乃是我家几代人的心血所在,那宅子虽略显陈旧,但占地广阔,位置优越,少说也值一万两黄金!哼,你们要是输了,看怎么赔得起!”
孟鸿波轻轻点了点头,目光扫过白开朗那愤怒的脸庞,缓缓说道:“半月庄旧宅确实宽敞非凡,白少庄主稍安勿躁,请稍等片刻。”言罢,他转过身,对着身旁的夫人低声细语了几句,眼神中满是温柔与信任。夫人闻言,立刻吩咐丫鬟柳儿快步奔向内室。
不多时,柳儿手捧一叠厚厚的钱庄银票,气喘吁吁地跑了出来,双手恭敬地递给孟鸿波。孟鸿波接过银票,目光坚定地望向计小星,深情地说道:“这位小爷为了在下如此挺身而出,兄弟我心中感激不尽。这里是一万两的金票,若是小爷不幸不敌白少庄主,这些金票便请白少庄主笑纳。至于其他的事情,白少庄主日后若要寻仇,我孟鸿波自当奉陪到底,咱们冤有头,债有主,绝不推诿。今日这场比试,只是朋友间的仗义相助,点到为止即可,还望各位手下留情,莫要伤了和气。”
他这番话说得坦诚而恳切,显然是对计小星的实力有所保留,担心他因此受到不必要的伤害。孟鸿波深知计小星虽身手不凡,但面对白开朗这样的高手,胜算并不大,因此他提前准备好了金票,以作赔偿,希望能以此保护计小星免受伤害。
一旁的陆永长,生性豁达不羁,对赌博之事尤为热衷,此刻眼见一场精彩的赌斗即将上演,心中那股赌性瞬间被彻底激发。他兴奋地大嗓门喊道:“此言甚是,今日我们只论输赢,不决生死,方显英雄本色!我陆永长,可是十分看好白少庄主的身手!”
说罢,他也不含糊,直接从腰间摸出两只沉甸甸、金光闪闪的金元宝,重重地往身旁的赌桌上一掷,那“哐当”之声清脆响亮,引得众人纷纷侧目。陆永长满脸笑意,高声宣布:“咱们来个三对一的赌注,我这里可是整整三十两金子,就赌谁能赢那一千两银子!怎么样,有没有哪位英雄好汉愿意来搏一搏?”
他连喊了几声,声音中充满了期待与挑衅,然而,四周却是一片沉寂。众人目光在计小星与白开朗之间来回游走,心中皆暗自盘算。计小星虽年轻气盛,但怎么看也不像是能与白少庄主抗衡的对手。即便这以一博三的赌注看似诱人,胜算却太过渺茫,因此,即便是最爱凑热闹的赌徒,此刻也无人愿意轻易下注。
眼见气氛因无人敢于应赌而逐渐凝固,柳儿心中涌起一股不容置疑的勇气,她毫不犹豫地站了出来,宛如一抹清风拂过紧张的空气。她那清脆悦耳的声音,在寂静的人群中犹如银铃般响起,带着不容小觑的坚定:“陆盟主,我柳儿虽身为女子,却也知道赌桌之上,讲的是信用与胆识。今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