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抬一下,吩咐道:“莫要坏他性命。”
余忠闻言掐定咒诀,打一道毫光在八卦台上。
霾气向两旁涌去,无形真火升向空中,显出一条直达八卦台的通道。
姜子牙下马步行,不一会儿便到八卦台前,打稽首道:“野人姜尚,拜见国师!”
姚忠捋着山羊胡,先看一眼申公豹,见后者对姜子牙话语恍若未闻。上前一步接过话头道:“姜尚,你到此是为何故?”
“问国师两句话。”
姜子牙盯着申公豹不放。
申公豹悠悠叹了一声道:“岐山一旦生变,此处立时发天火玄雷,死活不论。要让你等晓得。道法自然不是口头说说,假借天命谋国作乱,是出家人该干的事吗?”
姜子牙理亏词穷,说不出驳斥话语,只道:“我来看阵。”
拿定三首红幡的余忠偏头看去,见申公豹只顾办事,等了片刻,将三面红幡一齐摇动,叫道:“姜尚,你看好了。”
空中火、地中火、三昧火三火齐飞,把姜子牙围而不烧。
姜子牙未遭毒害,却有身化飞灰的错觉,见申公豹专心办事,把牙一错,纵身扑向火里。
余忠不防有此异变,收起红幡已来不及,慌乱间大叫道:“申公!”
“姜尚。”
申公豹伸出手,将三火屏退,一脸淡漠道:“真当我不会杀你?”
姜子牙半跪在地上不停咳嗽,强打起精神,笑道:“师弟心存善念,又何必执迷不悟。回头吧。”
申公豹神色莫名,想到姜子牙身负封神天命,当不会轻易死去,正好趁此机会划清界限。
“杀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