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时郡,你这就是典型的活该!”
贾张氏冒了出来。
一脸得意跟他妈傻逼似的。
“之前你让我儿子儿媳妇进局子,现在让你进局子,活该!报应!善恶到头终有报,老天爷终于开眼啊!”
贾张氏说着说着还留下了激动的眼泪。
她觉得这还算是老天开眼了。
林时郡冷冷的看了下她。
“贾张氏,别高兴的太早了,老天爷要是真的给你开眼,那天底下可就没有好人了!”
这话听的贾张氏一个劲的翻白眼。
就跟吃药中毒了一样。
不屑的说道。
“都死到临头了还嘴硬,等进去有你小子好受的!”
“就是,贾大妈你可看好了,别看林时郡这小子在这院里天不怕地不怕的,要是真进去,肯定是到里面吓得屁滚尿流哭爹喊娘的。”
许大茂紧跟贾张氏,得意附和道。
“废话你妈啊许大茂,不是去派出所的吗?你瞎白活什么,不敢去了?不敢那我可就反悔回家了!”
不就是把闫埠贵门牙给打掉了两个吗。
有什么大不了的!
林时郡根本就没放在心。
现在的法律其还没有正确的规定打个架就能蹲进去的。
最多交两个钱也就出来了。
许大茂这小子之所以嚷嚷着派出所。
不过就是看着林时郡白天把秦淮如傻柱送进去了。
他这才打着鸡毛当令箭的命令要去派出所的。
许大茂不知道的是。
林时郡的性质和傻柱秦淮如也完全不同啊。
他们那可是妥妥的密谋杀人。
林时郡这说难听是打架斗殴。
好听点,那就是普通的邻里纠纷罢了!
“别别别!去,现在就去,别回家,你可别回家!”
一看林时郡要回家。
许大茂当时就急了。
直接就去了派出所。
到所里之后。
林时郡这边还没啥事呢,闫埠贵那边就怂了。
主要就是警员问闫埠贵为什么要打架。
那老小子支支吾吾半天,愣是说不出来。
还不是因为本来就理亏。
人家林时郡这边跟冉秋叶相亲碍住他闫埠贵什么事了?
来就是噼里啪啦说一通什么捍卫他二儿子的幸福。
冉秋叶是他二儿子的人。
次相亲。
明显着冉秋叶对林时郡没有太大抵触,更多的反而是喜欢。
闫埠贵可倒好,他那个二儿子见都没见过冉秋叶,他这个当爹的就开始准备先下手为强了!
林时郡打掉他两颗牙那都算轻的,不把他腿打折那都算好的。
“这位叫闫埠贵的老同志,你不是被打的受害人嘛!有什么话直接说不就完了!”
警员一脸无奈。
这老头怎么从坐这跟嘴用胶水粘住一样,啥话都说不出来啊!
还口口声声说自己是受害者?这他妈哪点像受害人啊!
“三大爷你倒是说啊,这可是坑垮林时郡的好机会啊,过了这村可就没这店了!”
许大茂一脸焦急。
好不容易找到个能坑到林时郡的机会。
闫埠贵倒是连个屁都不敢放了。
“我不知道怎么说啊!”
闫埠贵实在是不知道从哪里下口。
为什么被林时郡打?
还不因为要冉秋叶做自己二儿媳妇!
却被林时郡给半路截胡了!
他气不过骂了林时郡才被打的门牙都掉了。
但是这种话说出来根本不符合情理。
弄不好再让人警员觉得自己是三观不正呢!
闫埠贵还是清楚的。
“你不说我说!”
许大茂坐不住了,直接冲到警员身边。
“是这样的同志!我们院里这个三大爷嘴笨不会说,就让我来替他说吧。”
警员抬头撇了许大茂一眼。
“那行,既然你知道事情什么样,那你就说吧。”
“好嘞!”
许大茂一张菊花脸绽开,用着公鸭嗓就开始说话。
指了指旁边的林时郡。
“原因就是这小子,抢我们三大爷的儿媳妇,不讲理还出手打人!
更是把我们院里的三个人都给送到了局子里面!你说这种人可恶不可恶!是不是应该判刑!判死刑最好。”
听完许大茂一阵激动的说词。
警员正视了一眼林时郡。
八尺男儿俊白朗!
气宇轩昂的气势往那里一看就知道不是普通人。
和面前这张满脸褶子猥琐的许大茂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小伙子,你有什么要说的嘛?”
警员问道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