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李飞配合完派出所的调查,已经晚了,当他回到院里,整个院子都炸开了锅。
“李老师,你怎么才回来。”
“可不得了,你怎么还能这么轻松啊。”
“可不是,出了这么大的事,你怎么人都不见了呢。”
“...”
看着各个表面担心,实际却是内心疯狂吃瓜的邻居们。
李飞淡淡道。
“再大的事和我有什么关系。”
“关系大了。”
三大爷阎埠贵不知从哪个角落里披着外衣走了出来。
走到李飞跟前,阎埠贵面色凝重。
“棒梗他们出大事了。”
“我知道,中毒呗。”
“你怎么还这么轻松,你摊事了知道么。”
“我摊什么事,三大爷,我是亲手下药了,还是蛊惑棒梗去偷了?”
阎埠贵愣了愣。
也对。
不过阎埠贵又摇了摇头。
“不对,这药虽然不是你下的,可你有证据吗,而且,你有证据证明,你那白菜是棒梗偷的?万一有人说是你偷偷塞给他的呢?”
见李飞脸色冷淡,阎埠贵终于露出了狐狸尾巴。
“李飞啊,虽然你我不是一个学校,但大家都是老师,当然,我也是院里的三大爷,本着大院里以和为贵的宗旨,我已经和棒梗妈谈过了,人家呢,也表示只要你认个错,表个态,这件事可以不再追究,你毕竟是这件事的始作俑者,我可能形容的不太对啊,不过,事情既然已经发生了,我们总还是要解决,你说是吧。”
李飞看着阎埠贵,忽然觉得有些可笑。
“三大爷,不,阎老师,怎么话到了你嘴里,一下子就变了味呢,什么叫我是始作俑者?合着我买个白菜,还得在白菜写字条,告诉来偷东西的小偷这菜有毒,偷了以后要先洗干净再吃是么。”
阎埠贵也知道自己这话站不住脚。
可里院已经炸开了锅。
他也是刚收到消息不久。
说是三个小家伙送医院晚了些,两个女孩中毒不深,洗了胃以后,很快就脱离了危险。
可吃得最多的棒梗就惨了。
直到现在,才刚刚抢救过来。
虽然性命是保住了,但医院也说了,很可能会留下不轻的后遗症。
这秦淮茹一家本就家境惨淡,现在再来这么一遭,简直就是雪加霜。
而李飞可是中学老师,每月工资四十多块,又一直单身。
虽然参加工作时间不长,人也年轻,可毕竟没有负担,小日子过得那叫一个美。
不让他出出血怎么能行。
自己这忙前忙后的,怎么着李飞也得意思意思才行。
“李老师,话是这么说没错,可孩子毕竟还小,不懂事,你这么大人,又是老师,总不能和一孩子一般见识吧,而且棒梗他们家的情况你也知道,本着人道主义的精神,和住一个大院里的情分,你就算帮帮他们家,又有什么关系呢。”
“你是说捐钱?”
“额,如果你一定要这么说,那就算是吧。”
“那你捐了吗?你捐多少?”
一下子被李飞问懵了的阎埠贵含糊起来。
“那个...我毕竟是三大爷,是吧,我主要是号召大家一起来帮助他们家...”
“也就是说,您就动动嘴皮子,先把道德制高点全占了,然后再来点评其他人,得嘞,我知道了。”
“李飞,你要这么说,那就没意思了。”
“阎埠贵,是你先没意思的,你别忘了,今天我可是问过你,这菜要是被人偷了,吃出事来怎么算,你可是说活该的。”
“...那个,我不是也不知道,偷白菜的是棒梗那孩子么。”
“那你的意思是我就活该倒霉?菜被偷了,我还得屁颠屁颠的拿出钱来,告诉棒梗,你小子偷的好,偷得对,以后偷东西记得洗干净?要是出事了,还能赖别人?”
“你,你,你简直不可理喻。”
“明明就是你不说人话。”
李飞直接越过被怼得浑身发抖的阎埠贵,直接朝中院走去。
刚进中院的门,正好遇见一大爷易中海。
“李飞?你回来的正好,今天院里出这么大事,总归还是要有个结果,我和二大爷三大爷商量过了,一会召开全院大会,将你和许大茂那点事解决掉。”
李飞皱眉。
这些家伙怎么回事。
真逗。
那白菜又不是自己种的,农药也不是自己喷的,而且也没有放在外面,怎么都把事情算自己头来了。
别说是这个法制还不健全的年代,就算是到了将来,自己也是无辜的。
合着孩子小,就不该受到惩罚是吧。
不好意思,现在还没出未成年人保护法呢。
“一大爷,首先,我是受害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