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变之后发生之后,官家的身体就开始一日不如一日了,不过,这都不耽误王跃和王安石的述职。
这次述职的时候,官家托着病体坚持着召见了王跃和王安石,陪同的有太子赵曙(赵宗实),官家了解了福建路真实的变化,也查看了王安石呈上去的奏折,确定和自己调查的没有区别,这才松了一口气。
而且,王跃的奏折有图有真相,他做的数据报表和简单的图文解释,让官家和太子都很深刻的体会到了改革之后福建路的前后变化,比那些反对大臣云山雾罩的说辞,有说服力多了。
只是官家身体快不行了,在了解福建路的情况,没有京中大臣说的那么坏之后,就让王跃和王安石赶紧回去主持改革大局去了。
倒不是官家不想赏赐王跃和王安石的救驾之功,一来是福建剧的改革还没有完成,二来是他想把赏赐的机会,留给下一任皇帝。
王跃和王安石都知道这次去福建,估计也待不了多久,所以两人上任的时候,都没有带上家眷,只是带上随行的护卫,就快马加鞭的赶了回去。
福建的士绅,本来还指望着京中的大臣,能把王跃和王安石革职查办呢,结果两人只是去京中逛了一圈,顺便救了一次皇帝就回来了,这让那些士绅一个个的都是心惊胆战,就怕王跃和王安石秋后算账。
到了福建之后,王安石也不让王跃回泉州了,他看了泉州呈上来的这俩月的报表,发现离开了王跃,依旧是运行自如,就把王跃留在身边,带着他一起处理福建的政务。
通过一段时间的一起处理政务,王安石发现一個奇怪的事情,相比王跃刚开始处理泉州事务的手忙脚乱,王跃处理起福建路的政务的时候,似乎是很得心应手。
不过,在王安石看来,这都是好事,王跃能快速的上手,也省了他很大的功夫,改革也能加快不少。
时间过得很快,转眼又是一年就这样过去了,福建路的士绅看没有办法让王跃和王安石滚蛋的前提下,就只能学着泉州的士绅一样,向王安石妥协了,整个福建路的土地清查很快就完成了。
只是,如果泉州士绅知道福建路士绅妥协的借口的话,一定会吐一口老血的,他们那里就想妥协了啊,那可是他们几代人积累下来的土地,经过这一次清查,他们要多缴纳多少的税收,只要想一想,他么就心疼。只是,泉州士绅实在斗不过王跃,还留下了把柄在王跃手里握着,所以他们只能无奈的妥协。
随着变法的法令彻底的执行下去,整个福建路的赋税都增加了好几倍,那些士绅以前上交赋税的土地,连他们实际掌控的三分之一都没有。
年底的时候,官家和太子看了王安石上报的奏折,了解了福建路的情况,都是精神好了很多,这只是一个小小的福建路,王跃和王安石去了不到3年,赋税多交了好几倍。
而根据官家和太子了解的情况,这些多出来的赋税,没有一点是落在农民头上的,这让这对新认的父子,也了解了王安石和王跃的能力。
皇帝一高兴,想到暂时不能赏赐王跃和王安石,就封了明兰和王安石夫人吴氏的诰命,让其他的官员很是羡慕。
王跃和王安石没时间关心这些,他们两个没带家眷的男人,把一腔热情全部投入到了工作中,一直忙碌到耕种完毕,这才清闲下来。
就在两人忙里偷闲品茶聊天的时候,突然就接到了诏书,老皇帝升天新皇继位,念王安石和王跃救驾有功,治理地方有卓有成效,特晋升王跃为福建路知州,王安石参知政事调回京中。
王跃接了圣旨之后,就明白王安石为什么把自己留在府衙了,他无语的问道,“伯父这是早就知道了,所以才让我待在府衙协助你理事的?”
王安石最近心情很好,福建路的改革已经初见成效,听了王跃的吐槽,就笑着说道,“有这个原因,还有就是没有你的协助,这福建路的改革,不可能进行的这么顺利这么的快,只是我们如果都走了,刚改革好的福建路,可能就会马上变回原来的模样,所以需要你再坐镇几年。”
王跃无奈的点了点头,他不在乎在那里做官,也就笑着说道,“我倒是无所谓,只是伯父早知道这个情况,干嘛不提醒我,让我把明兰带来啊。”
王安石瞥了王跃一眼,很是腹黑的笑了笑,这才说道,“我都不带家眷,你带上明兰的话,在府衙里谁招待她?”
王跃瞪大了眼睛,他没想到王安石竟然为老不尊,就很是郁闷的说道,“我那孩子才那么点,你就忍心让他一年多见不到老子?”
王安石叹了一口气,这才说道,“京中虽然已经稳住了,衮王也已经伏法,那邕王虽然还在,在东京城里也不敢有什么动作,只是在福建路就说不定了,谁知道有没有他的手下,万邕王和福建路士绅勾结,他拿咱们的家眷泄愤,你说该怎么办?”
王跃翻了一个白眼,无奈的说道,“那你让我把明兰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