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狐疑的问道,“你怎么会打他?出了什么事?”
范闲听王跃似乎很是好奇,就有些郁闷的说道,“昨天我们分开以后,我......刚才我过来的时候,京兆府的衙役已经来过一次,不过被柳姨娘打发回去了,不过,只要郭宝坤真的去府衙的话,我这也得去的。”
王跃看着讨好的范闲,用手指头指着自己,用疑惑的语气问道,“你不会准备让我去吧,府衙那种地方,如果我的身份被揭穿了,咱们有理也变成没理了。”
范闲也皱了起眉头,他这才想起了这茬,就纠结的问道,“那我们该怎么办?”
王跃想了想,就笑着说道,“这个简单。”
范闲有些懵,这事不简单啊,都报案了啊,不过他想到王跃一向机智过人,就连忙问道,“王大哥,你有什么好办法?”
王跃看着范闲那张妖艳的脸,总感觉有些不适应,他连忙看向身边的司理理,这才舒服一些,喝了一杯司理理递过来的茶水,他长出了一口气,这才说道,“也简单,你也让管家反告他啊。”
范闲有些懵,他疑惑的问道,“这怎么反告?”
王跃握了握拳头,似笑非笑的说道,“我把你揍一顿,你反告郭宝坤打人,这样你们谁都无法指认谁了,反正你们谁都没有证据。”
范闲连忙捂住脸,他总觉得王跃是真想揍他,不对,是向揍他这张脸,随即他想到王跃很厌烦两人的肢体接触,就马上明白了,他往深处想了想,就也有些恶寒,不禁打了一个哆嗦。
范闲也连忙饮下一杯茶水,这才连忙说道,“王大哥,还有别的办法吗?”
王跃当然知道范闲不想挨揍,更知道他今天揍了范闲,不管是出于何种目的,那神出鬼没的五竹肯定回揍他的,肯定不会给他讲理的,他又不傻,不会这样找罪受。
只是看范闲似乎没想明白,王跃就像看傻子似的看着范闲,又出了一个歪主意,说道,“这个更简单,你毒药不是多吗?随便吃一个虚弱两天的,或者你前几日那个让脸浮肿的药,让管家去告郭宝坤投毒。”
范闲眼睛一亮,好像还真有道理,他刚才只是想到了个恶心的事情,智商一时间不在线,现在马上反应过来,还是他那张妖艳的脸再牺牲一下的好,反正去诗会的时候,就已经牺牲过一次了,他就点了点头说道,“那我就再牺牲一次吧,只是郭宝坤如果让我拿出昨天不在他挨打那条街的证据怎么办?”
王跃白了范闲一眼,这块他熟悉啊,他就很随意的说道,“这个简单,你让他提供那天他挨打的时候,你经过那条街的证据。”
范闲愣了一下,下意识就问道,“他家下人都可以证明啊?”
王跃叹了口气,他发现范闲在他在的时候,不怎么爱动脑子了,就恨铁不成钢的说道,“你让十一告诉他们,你昨天没经过那条路。”
范闲马上就明白了,总之就是糊弄呗,反正都肯定没有实证的,谁也拿谁没办法。
想明白的范闲就马上出去了,他觉得自从来了京都以后,这种事情一件接着一件,简直就是有些应接不暇,比儋州可精彩多了。难得又有一次的大戏,他在家也闲的无聊,正好可以去看看。
事情果然像王跃说的一样,范闲和郭宝坤对峙之后,根本就没什么结果,因为根本就没有实质性的证据,两方人证一个中毒一个重伤,貌似就这样打平了。
......
看范闲走了之后,司理理这才又给王跃上了一杯茶水,疑惑的问道,“这样就能把打郭宝坤的事情糊弄过去吗?”
王跃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笑着说道,“估计够呛,今天的重点,不在这里,而是在范家。”
司理理有些疑惑,不明白王跃为什么这么说,她就连忙走到王跃身边,看几个护卫都背对这里,她一下子就坐进王跃怀里,这才笑语盈盈的说道,“还请公子解惑,奴家实在是不懂。”
王跃很随意的把司理理搂在怀里,大手四处游移,嘴里却漫不经心的说道,“两边互相状告对方,谁也拿谁没办法。这次打平之后,太子为了自己的门下,就必须去支援郭宝坤,可是二皇子都送来了你的卖身契,下了这么大的赌注,肯定会去支持范闲,两边就又打平了。”
司理理马上就想明白了,只是还是疑惑的问道,“这和范家有什么关系?”
王跃的大手不规矩的钻进了司理理的衣襟里,却一本正经的坐着说道,“你今日清晨才跟着我一起回范府,那靖王世子肯定能证明有一个范闲昨天夜宿花船。可是郭宝坤昨天挨打的时候,肯定不会听错声音,那问题就来了,如果有两个范闲的话,哪一个才是真的呢?”
司理理被抚摸的浑身发软,她没想到王跃这么大胆,她又不敢发出声音,只能转移自己的注意力,用略微颤抖的声音说道,“你的意思,太子怀疑有两个范闲,可是今天去府衙的肯定是真的,不然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