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跃略一思索,就明白了原因,他终于笑了出来,他抚掌长叹道,“原来如此,原来如此。”
司理理三人都不知道王跃笑什么,相互看了一眼,范若若就站出来替三人问道,“跃郎,你在笑什么呢?”
王跃看三人都很迷惑,就笑着解释道,“庆帝想逃到他妹妹的地盘上求救,可是他竟然进入信阳之后就消失了,你们说他现在在哪里?”
司理理瞪大了眼睛,感觉心中的答案不可思议,要知道南庆上下都知道,长公主在南庆准备称帝了,那庆帝岂不是在南庆长公主手中吗?
司理理还是不太敢相信这个消息,毕竟庆帝对长公主可是很纵容了,这么多年的情分,就这么烟消云散了?
想到这里,司理理就看着一副料事如神样子的王跃,试探着问道,“你是说长公主派人囚禁了庆帝?”
王跃点了点头,坏笑着说道,“肯定是了,不然的话,以庆帝的心思,怎么可能放任自己三个儿子死了,还有一個儿子逃往他国。”
范若若也刚学武,在她的心里,大宗师简直就是无敌的存在,怎么可能会被囚禁,即使是受伤了也不行。他想不明白,就疑惑的问道,“大宗师怎么可能被囚禁?只要他恢复了伤势,想走的话谁能拦得住?”
王跃看众人都很疑惑,一时间也不能耐心的讲解身体构造,就耐心的给众人解释道,“如果一个宗师被打断了脊椎,变成了半身不遂的话,他就根本无法调动周遭的真气,也只能任人揉捏了。”
朱七七愣住了,他原以为大宗师就是绝对安全无虞的了,没想到也能遇见危险,他疑惑的问道,“谁能把大宗师的脊椎骨打断?”
王跃想象着被朱七七打成重伤的庆帝,在长公主那里疗伤的时候,却突然被打断了脊椎的情形,就笑着说道,“大概是长公主的爱慕者吧!”
......
王跃几人正在聊天的这个时间,庆国京都却突然又发生了变化,陈萍萍带着黑骑在长公主登基之日,突然就杀入了京都,让已经认命的朝臣心里有浮动起来。
长公主也不是吃素的,她早就知道陈萍萍的动向,在陈萍萍的黑骑杀人京都的同时,立刻就安排京中守备叶家的兵马和秦家的兵马设置了陷阱,把黑骑给团团的包围了。
面对着众多长弓劲弩的威胁,黑骑的队伍依旧巍然不动,而陈萍萍更是面不改色。
长公主看着已经穷途末路的陈萍萍竟然还是这么淡定,就讽刺的说道,“陈院长,你还是让黑骑投降,我看在黑骑劳苦功高的份上,还可能给你们一条活路。”
陈萍萍看着已经胜卷在握的长公主,很是淡定的问道,“你真的以为你这次赢定了?”
长公主想到庆帝就在她的手里,就放下了疑虑,很是张狂的说道,“现在大局已定,我也已经登基成为大庆之主,你继续抵抗下去就是叛国,陈院长劳苦功高,还是不要执迷不悟的好。”
就在这个时候,轱辘辘的轮椅声传了过来,一个声音也从李云瑞的身后传了过来,那个声音长公主也很熟悉,那就是范闲。
范闲看着猖狂的长公主,边走边说道,“长公主,执迷不悟的是你才对,你看看这是谁。”
范闲推着一个轮椅,慢慢的向场中走去,那些原本指向范闲的弓箭,在看到范闲轮椅上的人之后,马上就收了回来,一个个的都跪伏了下去。
长公主猛然回头,看到范闲竟然把庆帝给推了出来,她的脸色立马变得难看起来,尖锐着声音说道,“你是婉儿的丈夫,是我的女婿,你不在庄园里待着,竟然要和我作对?”
范闲似笑非笑的看着长公主,却没有说话,似乎在笑一个疯子。
在范闲看来,长公主确实是一个疯子,不是疯子做不出来那么多让人无法理解的事情。
就在这个时候,群臣记忆中那个霸气十足的庆帝,现在却委顿在一个轮椅上,声音有些嘶哑的说道,“李云睿,你个疯子,你竟然敢谋逆!”
长公主看庆帝已经被拉了出来,就知道自己已经退无可退了,她看着庆帝那眼神中的仇恨,就疯狂的笑着说道,“我亲爱的哥哥,你现在就是一个残废,不可能继续做皇帝,现在咱们皇室,只有我一个合适的继承人!”
庆帝听了长公主这话,就更加怒不可遏,他之所以会这样,就是这个他向来迁就的妹子的手笔。
当初被朱七七追杀的时候,庆帝本来不想去信阳的,毕竟他知道自己这个妹子向来崇拜自己,不想破坏自己在李云睿眼里的形象。
可是朱七七的速度实在是太快,真气似乎也很耐久,把他追杀的上天无路入地无门。
实在是没有办法,庆帝这才去了信阳,原本他只以为李云睿会因为她的狼狈而失望,却没想到李云睿看到他的凄惨模样,瞬间就不顾理发的哭了出来。
庆帝当时尴尬的心情,也因为李云睿的痛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