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那天琅琊郡王下衙之后竟然赶回了庄子,他不知道慧儿在,就把湿衣服脱了大半,两人就这么坦诚相见了。”
皇帝愣住了,没想到还有这等秘事,怪不得原本乖巧听话的高慧会突然逃婚,想来就是和琅琊王坦诚相见之后,觉得自己已经是琅琊王的人了,这才果断逃婚的。
仿佛是听到了他心里所想,贤妃叹了口气接着说道,“原本两也没有什么进一步的想法,只是琅琊郡王也是最近听说慧儿竟然逃婚,有些担心慧儿的安危,这才向他的王妃坦言了这件事,想求琅琊王妃成全。琅琊王妃虽然心有不甘,却又真的和慧儿感情甚好,也怕慧儿有个万一,就特地求到我这里来了。”
皇帝思索了一会儿,想到最近接到的消息,欧阳旭不知道什么原因,突然带着皇城司精锐前往北方,在大名府就消失了踪迹,大名府的皇城司所属翻遍了大名府都没有好好欧阳旭本人,只找到了欧阳旭官袍的一角,因此怀疑欧阳旭已经葬身鱼腹了。
本来皇帝怀疑欧阳旭的死大概率是高观察的手笔,可是又觉得不大可能,毕竟三百皇城司的人马,没一两千人不可能悄无声息的拿下,那几天没有大量兵马调动的痕迹。
后来皇帝又怀疑王跃和顾千帆,甚至是萧钦言,只是都没有真凭实据,所以欧阳旭的死,也就成了悬案。
现在琅琊王求娶高慧,莫非是准备和高家联合起来?想到王跃和顾千帆关系莫逆,皇帝就皱起来眉头。
贤妃虽不知道皇帝在想什么,却也大概猜到怕两家联合,她突然就笑着说道,“琅琊王妃说他们等礼部给琉球王的赏赐一到就要离开东京,大概此生再回来的概率很低,这才依依不舍的把这么好的院子送给了臣妾,皇上不知道她当时心疼的表情,臣妾看了就感觉好笑。”
皇帝听了贤妃这话,眉头就舒展起来了,他也想到了王跃当时决绝的模样,现在听贤妃这么说,看来是他上了一个臣子的心,只是他觉得他这是在保护王跃,王跃将来一定能明白他的苦心的。
想到这里,皇帝也就不再多疑,笑着说道,“是啊,这么好的院子,一般谁舍得让啊,你没见琅琊王能住城外就不住城内吗?每次上朝都是从城外骑马敢去的。”
贤妃也听说过这件事,还是听高慧说的,只是想到这里,她又想到了最近的痴缠,她就有些酥软,看着因为得了宅子兴奋的皇帝,她娇笑着说道,“陛下说的是,这么大的便宜,陛下一定要成全我。”
皇帝看贤妃向她撒娇,想到近些日子龙精虎猛的,也很是爽朗的笑了起来,他一边感叹桃林的归属,一边开心的说道,“爱妃难得求我一次,我哪有不答应的道理,我们明天回去就马上写诏书,只是慧儿那丫头现在躲到哪里了?”
贤妃早就知道皇帝会答应,只是没想到皇帝竟然会问高慧的去向,这完全就在王跃的预料之中,她这才明白王跃的本事,只是王跃有没有预料到赵盼儿把三人弄到一张床上呢?
只是这个时候不是想这些的时刻,贤妃看了一眼皇帝,就有些委屈的说道,“王跃家的护卫传来消息,慧儿那丫头逃跑的时候在琅琊郡王家附近转了一圈,王跃家护卫担心慧儿一个人不安全,就悄悄跟上去了,这会儿会儿大概到了钱塘了。”
皇帝听贤妃说高慧去了钱塘,就点了点头,他才不信是高慧一个人去的,肯定是王跃报复欧阳旭,这才顺水推舟把高慧送走的。
只要高慧不是去了大名府就行,那就和欧阳旭的死无关,皇帝也放下了心,她看着委屈的贤妃,皇帝知道贤妃看出了他的猜忌,就柔声安慰道,“赶明朕封慧儿一个郡主身份,一个郡主嫁给郡王,想来王跃的王妃也没办法欺负了慧儿。”
贤妃马上坐直了身体,装作惊喜的模样,拿起酒杯激动的说道,“多谢陛下赏赐,臣妾就陪陛下满饮此杯,以示庆贺。”
皇帝看贤妃神情喜悦,也端起自己面前的酒杯笑着说道,“一杯哪够啊,朕还记得当年你第一次醉酒的模样,那真是让人流连忘返啊,我们今天一醉方休!”
贤妃本来还在想着怎么灌醉皇帝呢,没想到皇帝主动送上门了,她也不客气,就娇笑着不依道,“陛下,你真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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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来皇帝就喝了不少,这天晚上到底没能见到贤妃的真正醉颜,一早就被贤妃安排的醉倒在了床上。
半夜的时候,朦朦胧胧中,皇帝感觉燥热到难耐,伸手摸到身边的贤妃,就果断的耕耘起来,一番劳累之后,就感觉特别的疲惫,翻身就沉沉的睡去了。
皇帝刚睡着没一会儿,贤妃就从外屋里走了出来,对着床上的女人说道,“绿竹,你的弟弟已经被高观察从大牢里救了出来,你不必担心。”
绿竹慌忙起身跪伏在地上,激动的说道,“奴婢多谢娘娘厚爱!娘娘伺候陛下劳累,还请让奴婢伺候你沐浴一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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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皇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