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为此烦忧,不是一举两得的事情吗?”
王跃很无语,这人太聪明,他也不绕弯子,就沉声说道,“那就麻烦娄公子和令弟和我一起甩五千骑兵先奔赴冯祤郡,我麾下步兵和辎重,按既定路线缓缓而行,你看如何。”
娄犇也知道事情紧急,也就不推迟,他也就同意了王跃的意见,他觉得他和弟弟也算是弓马娴熟,在战场里还是有一些保命手段的,就表现的很是慷慨。
随意问王跃要了两身铠甲,就带着娄垚和王跃一起快马加鞭去了冯祤郡,而剩下的兵马,由季风季雨统领,护卫着程少商和王泠前往函谷关。
如果冯祤郡庸王真的谋反,最大的可能就是出冯祤郡夺取函谷关,把守住这个要道,那就是进可攻退可守了。当然,如果庸王未反的话,也能省一些尴尬,步兵也能节省一些行程。
安排好之后,王跃就和五千骑兵昼夜兼程,绕道很快就赶到了冯祤郡境内,在距离冯祤城还有三十多里,就看到前方官道上杀声震天,远远看去,双方旗子就是庸和何两个字。
王跃看着被追杀的何字兵马,就很无奈的对娄犇说道,“看来我们来的正是时候,那庸王可能真反了,莪留下一屯骑兵保护你,看来从现在开始,就要有一番恶战了。”
娄犇却摇了摇头,坚决的说道,“王兄说过富贵险中求,我觉得很有道理,而且,这里是冯祤郡,我在外面不见的安全,再说了,我可是弓马娴熟的,不比一般的武将差。”
王跃抽了抽嘴角,很是无语,君子六艺的弓马娴熟和战场上的弓马娴熟是两个概念,就相当于一个是固定点设固定靶,和移动人射移动靶,这中间差好远呢。
王跃示意自己的亲卫,以自己为箭头,把娄犇娄垚护在中央,向着冯祤郡城外追杀的冯祤郡兵就冲了过去,仅仅一个冲锋,就轻轻松松的把冯祤郡外面追杀那十余骑的兵马杀散。
那被救的兵马中的校尉浑身是血,他打量了一下王跃的战旗,就连忙翻上下马,对王跃施了一礼,有些焦急的说道,“这位可是后将军王跃?多谢将军救命之恩。”
王跃摆了摆手,不想再多客套,就连忙询问说道,“起来说话,给我说说城里的情况?”
那校尉迟疑了一下,还是想先问了原因,就没有回答,连忙反问说道,“王将军恕罪,不知将军何故率兵来此?”
王跃知道这人是怕王跃使诈,毕竟这个时代又没有什么照片,冒充只要用心,真的很好上当的,他无奈的看向娄犇。
娄犇也不觉婉儿,他连忙和弟弟一起从队伍里出来,笑着说道,“在下娄犇,这是我弟弟娄垚,我曾来冯祤郡游玩的时候,曾经拜会过你家将军,舍弟更是跟着何将军习过武的。”
那校尉仔细地打量了一下娄犇娄垚,这才相信了来人的身份,就连忙焦急的说道,“原来是娄家公子,娄何两家本是姻亲,在下倒是见过娄公子。”
娄犇点了点头,马上就介绍说道,“这位是后将军王跃,是我的至交好友,他听闻那肖世子带着那何昭君来了冯祤郡,就特意护送我和舍弟一起来此问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