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扑通一下跪在王跃面前,磕了一个响头,这才有些焦急的说道,“是小人的错,还请义士收下小人。”
王跃还在纠结,毕竟,他不确定这樊哙是什么时候跟刘邦穿一条裤子的,让他有些防备,不过,仔细想想,现在樊哙似乎比刘邦有钱,两人应该还没有那么亲近吧?
吕素看王跃似乎有些犹豫,却突然开口劝说道,“知错能改,善莫大焉,我看这人诚心跟随恩公,而恩公的随从又刚好走散,这不是天降的缘分吗?”
樊哙听到这个小姑娘竟然帮忙说话,感激的向吕素行了一礼,又向着王跃行了个大礼,这才恳求的说道,“这位夫人说的对啊,我也是受了那刘季的蛊惑,这才强闯来吕家的,而且我本来只是想找你赔罪,好让你放过沛县的其他屠户的。”
王跃愣了一下,樊哙不是跟刘邦一起的吗?难不成改名字了?他就疑惑的问道,“刘季是谁?”
樊哙没想到王跃竟然不知道刘季是谁,那刘季为啥会说王跃是一个斤斤计较的人?他来不及多想,就连忙解释道,“就是刘邦啊,义士那天在我那铺子上,那刘季还抢你们的狗肉吃来着。”
王跃眨巴了一下眼睛,没有说出话来,他就说嘛,这沛县还有谁能这么流氓,无耻也只有那个刘邦了,他很是郁闷的,当时怎么就那么轻易放过了刘邦呢?
那种人你得罪了,不杀了,日后就是大患,王跃终于忍不住说出了一句脏话,“我说哪个狗日的这么不要脸,原来是他呀。”
王跃一瞬间想了很多,他想到了星汉灿烂里的文帝,他后来出去之后查了一下,对应的不就是汉光武帝刘秀吗?怪不得那么无耻,原来基因在这儿呢。
看王跃咬牙切齿的样子,樊哙以为这是刘季和王跃有仇,所以刘邦才说王跃坏话,马上就很是仗义的说道,“既然主人不喜欢他,他虽然是个泗水亭的亭长,樊哙也不怕他,我这就帮主人做了他去。”
王跃白了樊哙一眼,这货果然是没脑子的,怪不得会被刘邦忽悠,他很是无语的说道,“别想瞎跑了,那厮肯定跑了,你去了也是白去。”
樊哙听了王跃的话,那也就不说了,他还以为王跃是不想让他去,是不和刘邦那小人计较呢。
而吕素却听出了门道,她疑惑的问道,“恩公,你为什么说那刘邦会逃跑呢?他可是亭长,逃跑的话可是重罪。”
王跃发现每次说话都要解释,实在是有些郁闷,就很是无奈的说道,“我听说最近不是又要征徭役吗?想来那刘邦肯定会借着这个借口,早就带着那些徭役走了的!”
樊哙却听出了未来,他这会脑袋也好用了,就怒喝一声说道,“主人的意思是,那厮就是故意让我来送死的?”
王跃看了这个傻大憨粗一眼,就很是无语的说道,“人家借着公务走了,万一你在这吕府杀了人,就是被抓也就和他没有关系了,这简单的事还用想吗?”
就在三人说话的功夫,吕府突然嘈杂起来,听起来似乎有好几个人闯了进来,一时间吕府鸡飞狗跳的,吓的吕素连忙抓紧了王跃的衣襟。
樊哙正为吕素刚才帮自己说话感动呢,看到这一幕,就连忙憨声憨气的说道,“主人,让俺去把那些贼人全给拿下吧。”
樊哙说完还很规矩地瞪着牛眼看着王跃,一副等着王跃命令的架势,让王跃看的很无奈,就连忙地挥了挥手,让他赶紧去了。
果然有了樊哙这个屠夫插手,那些闯入的贼人很快的就被全部拿下了,经过简单的审问,这才知道这些贼人也是拿人钱财替人消灾,想来到吕家偷盗煮肉的配方。
这些被抓到的盗匪都瑟瑟发抖,毕竟在这个时代,盗窃可是重罪,脸上要刺字还要服瑶,都拼命的磕头求饶。
王跃对此倒不关心,毕竟剩下的就是吕家的事情了,吕素等王跃带着樊哙回自己小院之后,他也给吕公说了王跃的最后一个办法。
吕公听了之后也觉得这个办法好,虽然他们分出去了一部分利润,可是量也增大了不少,最后可能会挣的更多,还能体现他的仁义,简直是太妙了。
......
沛县附近的狗肉铺都通过樊哙知道了这件事,大家知道这是吕公格外开恩,也统一把收好的狗肉送到吕家加工,然后自己卖熟的狗肉。
一时间,吕家算是名利双收,吕公和吕雉忙的不可开交,似乎也忘了王跃随时就要走,两人都钻进钱眼里了。
而王跃也在这个时候,王跃实在是无聊,他也不是那种强人所难的人,既然吕公都不提女儿的事情了,他提出准备回咸阳去了,等见过了祖父再做决定。
吕雉听了王跃的话之后,还有些犹豫,毕竟像王跃这样的大家族的公子,她去了不一定能坐上当家娘子的,有些担忧跟着走了,反而被人看低了。
吕老爹也有些为难他,真的很舍不得王跃这个女婿。可是,现在吕家的生意还真离不开吕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