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再一次的提醒道,“冯哥,我觉得你现在确实有些太着急了,任何圈子都会讲资历的,你以前能写出被人吹捧的诗歌,文笔也不会差了。我觉得你要么你也向上考一下,要么就多写出一些文章出来,这才是你这样文人的出路。”
冯化成有些尴尬了,他工作以后读书就少了,都是一些工作的事情,周蓉就更不好开口了,她女儿就在不能远处和团团他们一起吃饭,她也很是为难。
赵小麦看场合都有些尴尬了,她故意撒娇的说道,“阿跃,你什么意思,是暗示我不是文人呗?”
王跃也知道这话适可而止,他听到自己媳妇叫停了,马上就投降,他端起桌子上的酒杯,笑眯眯的说道,“我错了,我干了,你们随意。”
团团缘缘在另一桌,看到自己老爸在老妈面前这么的怂,就连忙冲王跃做了个鬼脸,其他几个孩子看到这一幕都笑了出来,场面又活跃起来。
……
事实证明,有的人能听进去劝,有的人是听不进去的。
比如周秉义能听得进去劝说,他在晚上和郝冬梅一起回去的,就说了想去南方工作一段儿的想法,他的理由很正当,毕竟那是一个口岸,想从政去学学,总结一下经验教训,总归不错的。
可是郝冬梅就委屈了,他原本以为周秉义毕业之后他们就可以夫妻团聚了,哪成想周秉义既然想去南方,那她怎么让王跃帮忙治疗?
毕竟听王跃说了,那是需要针灸的,如果没有周秉义的陪同,瓜田里下的说不清楚。
要知道现在她和周秉义都三十多岁了,周秉义再去南方工作几年回来,他们都奔四的人了,再治疗个一两年,他还要什么孩子,怎么要?
可是郝冬梅不可能找周秉义发火,毕竟相对着来吉春市的学校教书,南方的工作更诱人呀!
周秉义又不是傻子,明知道他们家不待见他,还放弃更好的工作,在自己家低三下四做人啊。
想到这里,郝冬梅就像大多数孩子似的,当受了委屈无处发泄的时候,就会从自己的最亲的人发火。
就在第二天,周秉义离开了郝家,回自己家过三十的时候,郝冬梅留下来陪自己的父母,就向自己爸妈发了一顿火。
郝爸爸和郝妈妈也是这个时候,才知道自己闺女竟然不能生育了,周秉义竟然对他们闺女不离不弃,他们也是对周秉义刮目相看。
但郝爸爸也觉得周秉义如果去南方工作几年,确实是一个好的经历,就迟疑了一下问道,“要不我让周家的干儿子,周末来我们家一趟?有我们在,也是可以针灸的啊?”
郝冬梅白了自己老爸一眼,就很不屑的说道,“你还想指挥周家的那个干儿子?他可不像秉义似的,可以随便你呼来喝去的,人家是辽沈领导的女婿,吉春的领导是他大舅哥。昨天他大舅哥刚搬到吉春来,就带着赵夫人亲自去周家了,黄秘书没跟你们说?”
郝冬梅的妈妈愣了一下,昨天黄秘书把礼物带回来的时候,倒是说了有市大院的车子去了周家。
可以市大院的车子而已,离他们这个圈子还很远,郝妈妈还不至于放在眼里,最多提升一下以后的交往等级罢了。
所以,在昨天郝冬梅回来给他们脸色的时候,老两口子根本就没在意,还觉得周秉义和郝冬梅不懂事,拿一个吉春的领导和他们做对比。
哪成想那市大院的车里坐着的同样是周家的亲家,还是隔壁省的领导的媳妇儿。
那边儿还只是干儿子的亲家,在来吉春不久,就上门拜访了一下,这明显是有常常来往的意思。
而他们这边可是亲儿子的亲家,同样住在吉春市,竟然从来没有见过面,实在有些说不过去。
这让老两口对视一下,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了,没有对比的话,他们这么做也无可厚非,毕竟身份在那里摆着。
可是现在有了对比,就显得他们太不近人情了,或者说从来没有把周家人放在眼里。
要知道那可是他们亲闺女郝冬梅的公婆,人家儿子又不是上门女婿,即使是上门女婿也不可能就不来往吧,又不是签了卖身契的,就连大年三十女儿都不能去陪公婆。
郝领导还想到自己身体本来就不是特别好,如果郝冬梅跟着周秉义到南方去工作,说不准哪天连最后一面都见不着,想到自己那两个走散之后,再也找不到的儿子,他突然就有心慌了。
而且,郝冬梅还说她的不孕症的问题,周家干儿子有可能可以治好郝冬梅的不孕症,说不定他们家还有外孙呢。
可是周秉义要是去了广深工作,这个事情不管是不是真的,都有可能泡汤了。
原则重要,还是一家团聚重要?
这就让老郝开始发愁了。
最后,王跃和姚立松出的这招办法果然奏效了,郝爸爸总算是妥协了,终于为了自己,也出了把力气,把周秉义安排到了政策研究室,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