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汗如豆滚落下来。
可紧接着,他又按住胸口的人皮纸,用心问道:
“可有凶危?”
伴随着滚烫炙热的刺痛,上面仍旧是歪歪扭扭的一个古字:
“无!”
裴东升犹不放心,眸光微冷。
耗去足足三年份的生机命元,继续再问。
所得到的回答,依然一样。
甚至于最后,剧痛袭遍全身,隐有几分急切。
宛若烧红烙铁印在肌体,接连不断显出三行字迹——
“去靖州!上梅山!见那个人!”
“那应该是我算错了。”
裴东升抹去额头上的汗迹,长舒一口气道:
“尽管我心头狂跳不止,可人皮纸始终坚持,让我前往靖州,登上梅山。
就好像那里蕴藏着某一桩造化。
这样一想,便就说得通了。
自古福祸相依,我得到天大的好处,也会遇到风险。
所以才会心血来潮发出示警,让我感到不安。
人皮纸,又岂会骗我!
典校尉,继续启程!行得再快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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