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张氏顿时语塞。
见二大爷也不打算帮腔,贾张氏只好亲自动手。
但她也不敢正面搞赵常乐,毕竟老太婆也打不过一壮汉的啊!
柿子当然是要挑软的捏。
于是,贾张氏便三步并作两步冲进了屋里。
直接伸手薅住了秦淮茹的头发。
“你这个不知廉耻的女人!你跑到别人家里干什么?!”
贾张氏咬牙切齿地骂道。
薅着秦淮茹的头发就往外拖。
秦淮茹惨叫一声,叫道:“妈,你干什么啊?不是你让我来的吗!你松手!你弄疼我了!”
“弄疼你了?我还要打死你呢!我是让你来看热闹,不是让你来搞破鞋!你个臭不要脸的东西!”
“妈!我和常乐是清白的!我们什么都没做!”
“敢做不敢承认?还常乐……叫得真亲切!做没做过亏心事,你自己心里清楚!”
贾张氏抖着一脸横肉,继续薅着秦淮茹的头发往门口拖。
这时候,赵常乐却拦在了门口,不让她们出屋。
“老虔婆,你松开手!敢在我屋里行凶,可别怪我对你不客气!”赵常乐冷冷地说道。
“赵常乐,我管教我们自己贾家的儿媳妇,你管得着吗?秦淮茹,今天我就要对你家法伺候!”
“老虔婆,少用你那旧社会的一套!现在是新人新事新社会!你还敢搞旧社会那种恶婆婆欺凌儿媳妇的一套,这在咱们新国家是绝对不允许的!二大爷,你说是不是?”
赵常乐也给她来了个纲线,还顺带把刘海中绑了车。
刘海中虽然不情不愿,但也只好说道:
“啊,这个……常乐说得对。旧社会的三座大山都已经被推翻十多年了,棒梗婆婆,你可不能再这样啊!街坊邻里都在这儿呢,有话好好说嘛,你赶紧先松手!”
见二大爷也帮着赵常乐说话,贾张氏心中气苦。
虽然百般不愿,但也只得松开了薅头发的手。
然后就一屁股坐在了地,原地嚎哭了起来。
“哎呀我可怜的儿啊!你死得好惨哪!你死得好冤哪!你尸骨未寒,就有人惦记你媳妇儿啊……”
“你媳妇她没良心啊!不顾三个年幼的孩子,跑到别的男人家里就不回家啊……”
“人心不古啊!苍天无眼啊!这偌大一个新国家,就没有一个青天大老爷给我们贾家做主啊!”
……
赵常乐看着这个在屋里撒泼打滚的老泼妇,冷笑不语。
且看她撒泼到几时!
不就是多耗点时间嘛!
这时候,院里又有不少人出来看热闹了。
一个个探头探脑。
窃窃私语、评头论足自然是少不了的。
此时最该出现的一大爷易中海,却始终不见身影。
应该是真的到哌绌所举报赵常乐自行车票的事情去了。
这老顽固倒一向是言出必行。
三大爷阎埠贵也不见身影。
估计是在前院忙着炖鸡头汤呢!
在场的只有二大爷刘海中一个管事大爷。
他其实不太想管这事,但也是实在看不下去了。
再不管管,不就显得自己这个二大爷是个废物了吗?
“张大妈,你这么喊,不合适啊!要什么青天大老爷给你们贾家作主啊?那都是旧社会的糟粕!咱们现在是新社会新国家,人民自己当家作主!你这撒泼打滚的,不像话啊!”
贾张氏却是不搭理他,继续在赵常乐屋里撒泼打滚。
秦淮茹披散着头发,站在一旁一声不吭。
只是时不时幽怨地看了赵常乐一眼。
心里也在恨恨地说道:“就说让你别开门吧!这下子可让我怎么做人?!”
当然这话是没法说出口的。
毕竟围观的人这么多。
许大茂家紧挨着赵常乐家,离得最近,自然也免不了要凑这个热闹。
“嘿儿!刚才我一回家,就看到赵常乐家门口停着一辆崭新的二八大杠,我还以为他家来了什么贵客了呢!没想到是藏了个小寡妇啊!”
许大茂是个唯恐天下不乱的主儿,嘴里自然是没什么好话。
能火浇油的时候,那肯定是可着劲儿地浇啊!
赵常乐回过头,狠狠地瞪着他一眼,呵斥道:
“许大茂,你找事是吧?要不咱俩练练?”
一听这话,许大茂立即缩到了刘海中身后,说道:
“二大爷,您看看,赵常乐威胁我!他还想打人!您不管管?”
“常乐!不许犯浑!打人是不对的!”刘海中严肃地说道。
“二大爷,打人是不对。可许大茂胡说八道就对了吗?还有这贾张氏,在我屋里撒泼打滚、胡搅蛮缠,您觉得这对吗?您到底管不管啊?您要是管不了……那咱们就等一大爷来吧,或者把三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