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没看见小主人出去过。”

“祖父，你不会怀疑小主人在我的房间里吧？”

“你的房间里除了你的被窝，衣柜里箱子里床底下，我和你爹你娘都已经找过，也没有小主人的影子。”

“祖父，那你的意思是小主人在我的被窝里？你们看，你们看，被窝里有没有小主人！”

陶丫气得不顾自己只穿着薄薄的睡衣，用力把棉被掀到地上的同时纵身跳到床下。

“丫头，祖父不是那个意思，不是那个意思，你快回到床上去，盖好被子，千万不要着凉。”

“不是那个意思是什么意思？想不到你一大把年纪思想那么肮脏，把小主人把我想得那么龌龊，呜呜呜……”

陶丫赤脚站在冰冷的地上，嚎啕大哭起来。

“老头子，你自己找不着小主人，你责怪丫头做什么？丫头，来，快到床上去，盖好被子，小心着凉。”

老太太过来劝陶丫。

“祖母，祖父他太欺负人，呜呜呜……”

陶丫委屈地抱住老太太，边哭边从睡衣口袋里拿出姒始给老掌柜的那封信，偷偷塞进老太太的口袋。

“老头子，你快向丫头赔个不是。丫头，不哭，不哭啊，是祖父他老糊涂，是祖父他昏了头！”

“祖父，你说小主人他是个大神，他会看得上我这个乡下的丫头吗？我是巴不得小主人到我的被窝里来，可人家能看得上我吗？祖母，你说是不是？呜呜呜……”

“然也然也，要是小主人能看上我家丫头，那是我们家的福气，我们祖宗十八代都沾光！”

“老太婆你胡说什么？我是见小主人无缘无故地不见，心里着急，又不是真的认为小主人在丫头的被窝里！”

“祖母，你听，祖父他又说小主人在我的被窝里，这要是传出去，被外人知道，我跳进黄河都洗不清事小，玷污小主人的名声可事大。祖母，我还怎么活？我活着还有什么意思？我还不是现在就死了，呜呜呜……”

“丫头，不哭不哭，你祖父他就是个老糊涂老混蛋！你可千万不能想不开，你要是不在了，那祖母还活着做什么？祖母也只有和你一起去死。”

“祖母，你可千万不能和我一起去，你要长命百岁，成仙成神，像小主人一样乾坤两界来去自由。”

陶丫一听祖母要和她一起死，赶紧转移话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