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心的封锁,是她唯一的作用。”
“瞧,您总是『喜欢在阴谋得逞前毫不掩饰自己的真性情』。这不是一个成功的阴谋家应有的素养。无论人前人后,成功与否,都要‘喜怒不形于色’。”吴尘还有心情说笑:“最重要是把两张脸变成一张脸。”
“啊,溪木男爵。溪木男爵!”魔化武诗者维威克一瞬间恶感爆棚:“但那些看到我真性情的人,不应该才是最担心的吗?”
“有道理。”像往常一样,吴尘也不反驳。
似乎对自己总是在阴谋即将得逞前一刻的得意忘形也有所顾忌。被吴尘一语点破激起了胜负心,或者魔化后的武诗者维威克不复先前的活神,又或者终归是年老而衰,于是又不自禁的反驳:“(阴谋)不能被看到等于没发生,这还有什么乐趣?”
“说的有道理。”吴尘有些理解了:“所以,这就是‘观测者’的意义。”
“啊……”魔化武诗者维威克显然很服气:“不愧是您,溪木男爵。”
要满足暴力登天所有关键要素:王、叛军、观察者、催化剂,还要镜像“掏心”的全过程之外,还有两个必备条件:塔和死亡。
这也是领主大人和魔化武诗者这段谈话的重要意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