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极致,更不用说百尺竿头更进一步,甚至几令她都心头一季。
她好像发现什么了不得的东西?
贾珩面色微红,几是恼羞成怒,愤然道:“你胡说什么呢,越来越胡闹了,她是我……”
后面的话,实在不好说出口,只是此刻怎么都有几分气急败坏的欲盖弥彰。
“那不是更好?亲上加亲?”似乎见贾珩心情急促和恼怒。
贾珩作恼道:“还说是吧?”
而此刻元春就站在窗外,只觉半边身子都好似不是自己的一般,白腻丰润带着婴儿肥的脸颊,已然绯红如霞,既是羞嗔,又是恼怒。
暗啐了一口,这两人好不知羞,自己胡闹,偏偏要言语带上她?
只是刚才那样,并排……
嗯?
她都在想什么?
与贾珩一般,画面感几乎是出现在脑海中,几是重现一般。
然而,却听那丽人又断断续续说出令人羞恼的话来。
元春正要离开,但也不知怎么了,脚下竟如生了根一样,定在原地,直到自家一双绣花鞋紧紧并拢在一起,忽然有些想要小解。
而屋内少年竟抱着殿下,起得身来。
“嗯?”
贾珩这时,忽而觉得一股熟悉的窥伺之感袭来,下意识向着竹林花墙影蔽的轩窗看去,正对上一双躲闪的明眸,盈盈如水,润意丝丝。
然而,好似带着几分难言的羞恼,一触即闪躲开来。
“怎么了?”
“没什么。”
贾珩低声说着,重新将晋阳长公主放下。
暗道,大姐姐总是……这是病,得治,需得打针吃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