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密奏,外以密匣盛放,这是钥匙。”内监解释说着,将钥匙递给大明宫内相戴权。
宋皇后:“……”
这位肤色白腻,一如雪美人的丽人,容色微滞,檀口微张,樱颗贝齿在宛如桃芯的唇瓣中,晶莹如玉,甚至还反射着熠熠光芒。
贾子玉这是将前几天没写的奏疏一下子都补回来吗?
“六封奏疏?”崇平帝也诧异了下,惊声说道。
别人都是上一封,这一下子上六封,自然让崇平帝大吃一惊。
不仅用后世话说“太卷了”,还有一事,在崇平帝心头,连发了六封奏疏,难道河南出了什么大事?
晋阳长公主玉容微变,乌珠流盼的美眸,泛起阵阵异色。
李婵月俏丽脸蛋儿上,也有几分惊讶之色流露。
这时,端容贵妃清脆悦耳的声音响起,问道:“陛下,贾子玉怎么连上着六封奏疏?”
“他刚督河南,诸事繁芜,许是要奏禀的事儿多一些,只是朕已让他不论大小之事,不需奏禀。”崇平帝想了想,轻声解释说着,面色却不自觉有着几分凝重。
晋阳长公主美眸闪了闪,面上若有所思。
戴权这会让内监将木盒抬来,取过钥匙,打开锦盒密匣上挂着的小锁,将其内一摞奏疏抱起,上面还按着甲乙丙丁的方式编排。
崇平帝先打开第一封,凝神阅览着,随着时间流逝,面上凝重之意渐渐退去,笑了笑,说道:“这几天过去,余寇也被肃清,寇乱已被彻底平定了,中原大地再无寇乱。”
至此中原寇乱,算是尘埃落定。
众人闻言,心头都是一喜。
宋皇后美眸闪了闪,也暗暗松了一口气,暗道,只要是好消息就是,起码陛下看着心情不错。
崇平帝笑了笑,说道:“戴权,将这封奏疏派人递送内阁,通传上下,另外等下午后,议议封赏事宜。”
既督抚河南,不知有几个月,对子玉的晋爵以及相关将校的封赏也可提上议程。
宋皇后见着天子面色悦然,眉眼笑意藏起,凤眸弯弯如月牙儿,宛如莺啼燕语一般的悦耳声音响起:“陛下,中原不复为患了。”
崇平帝点了点头,又是迫不及待地展开了第二封,聚精会神地阅览起来。
过了会儿,迎着宋皇后的目光,语气不无感慨说道:“这个瞿光,当初在果勇营时,跟着牛继宗那帮人和光同尘,现在到了子玉手下,倒是大放异彩,重建河南都司,正需得一员勐将,戴权,将朱笔拿来。”
戴权连忙应了一声,从内监手中接过朱笔,双手递送过去。
崇平帝接过一旁的朱笔,在奏疏上题上准奏,而后放到一旁,道:“即刻着人递送军机处,以兵部正式行文河南方面,升授瞿光为河南都指挥使。”
“是,陛下。”戴权应命一声,连忙躬身接过,吩咐着一个内监往武英殿军机处去了。
晋阳长公主和清河郡主,对视一眼,面上也见着喜色。
崇平帝又拿起一份奏疏,再次垂眸阅览起来,这次就阅览的比较详细,过了会儿,眉头皱了皱,问道:“戴权,白莲教是怎么回事儿?”
戴权小心翼翼回答道:“陛下,白莲教匪前几年还在山东作乱,后来为陆琪剿灭,但现在又在开封府活跃,前不久还在京中刺杀忠顺王府。”
崇平帝点了点头,道:“传朕口谕,让军机处行文山东提督陆琪、巡抚石毓卿,对二人严厉申斥,剿灭白莲教匪,刻不容缓,不得让其等再行死灰复燃,另吩咐锦衣府同知纪英田,在神京城中深挖白莲教匪藏身之地,京师重地,岂得这些宵小作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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戴权记下崇平帝之言,然后小声吩咐着内监前去传谕。
崇平帝又是拿起第四封奏疏,这一次看的时间就格外的长,原本微微靠坐在垫子铺就的靠背椅上,已然渐渐正襟危坐,面色凝重下来,目光也明晦不定。
宋皇后目光落在崇平帝脸上,自然意识到天子这般的神态变化,将手中斟好的一杯茶,放在崇平帝身旁的小几上,美眸中现出疑色。
贾子玉究竟在奏疏中写了什么,让陛下这般心神不定?
崇平帝最终阖上奏疏,大叹了一口气,目光复杂,沉声道:“贪官污吏,豪强劣绅,鱼肉乡里,又岂止一个河南?子玉在地方大刀阔斧,革除弊政,这些举措,雷厉风行,颇有可取之处。”
却是为贾珩奏疏所言所陈感到惊讶。
贾珩在奏疏中解释了自己在县乡对士绅施以重拳所做的考虑,更进行了充分大说理,最终落实在了「平抑豪强,察决冤狱,重典治吏,以平民愤」的十六字方针。
之后,并列明了详细举措:「凡为富不仁者,草管人命者,欺男霸女者,纠问其罪,科处严刑,籍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