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紧,目光愈发凌厉急促。
正如苏轼之词《念奴娇·赤壁怀古》:乱石穿空,惊涛拍岸,堆起千层雪。
不知念及何事,终究长长松了一口气。
而也不知道是不是正在心慌意乱之时,那丰盈柔软的娇躯剧颤了下,几乎要瘫软原地,恍若一团烂泥。
贾珩目光深深,竟有重整旗鼓,卷土重来之势。
甜妞儿,真是了不得。
方才之时,几如二八芳龄,尤其配合吸星大法,两人心旌摇曳,难以自持。
“你…你混蛋。”丽人鬓角汗水津津,而樱颗贝齿唇瓣,那刻意压低的声音轻颤中带着几许嗔怪。
幸在这时,崇平帝只是唤了一声,似乎察觉到宋皇后不在宫中,遂不再继续唤着。
而丽人也稍稍定了定心神,而那张丰腻、白皙的脸蛋儿酡红如醺,喘着细气,可见丝丝缕缕的春情绮韵,就在眉梢眼角无声流溢。
而流溢的何止是绮韵,彼时,冬日柔煦日光透过窗棂斜照而下,照耀在地板上,依稀可见积水空明,光影靡靡。
贾珩点了点头,目光深深几许,压低了声音说道:“甜妞儿,天色不早了。”
如今正处坤宁宫中,虽然两人拣选的地方乃是一间偏殿的偏僻暖阁,而丽人先前就已交代有事与卫郡王相商,无口谕不得擅入,但也不可恋战。
恍若雪美人的丽人,那张雍丽、丰润的脸蛋儿已是羞红如霞,在贾珩的搀扶下,立定着柔软似水的娇躯,只觉在惊涛骇浪当中,将将平息下来。
贾珩说话之间,也不多言,递过去一份手帕,朗声道:“娘娘,快些吧。”
来到一旁的漆木小几上,贾珩提起一个青花瓷茶壶,拿过一杯茶盅,轻轻斟了一杯茶,可嗅闻到茶茗之香袅袅而起,在鼻翼之间盘桓不停。
丽人弯弯秀眉下,晶莹美眸妩媚流波,拿着帕子轻轻擦拭着大腿上的汩汩之势,只是抬眸之间,不由暗暗啐了一口。
这个混蛋简直和牲口一样,这般丰沛…还是人吗?
这会儿,丽人那张雪肤脸蛋儿彤彤如火,只觉此刻的自己小腹涨涨,心头羞恼之余,也有些无可奈何。
贾珩看向那雪肤玉颜的丽人,端起一杯青花瓷茶盅,一时恍惚失神,在这一刻,似乎也有几许回味无穷。
甜妞儿,当真是天花板。
那丽人这会儿已经稍稍等候片刻,两道细秀柳眉之下,那双莹润微微的美眸嗔目而视,吩咐道:“你去给本宫倒一杯清茶。”
贾珩也不多言,端过一杯香茗,递将过去,说道:“这有杯倒好的,你尝尝。”
丽人修丽如黛的双眉之下,美眸妩媚流波地嗔白了一眼那蟒服少年,接过茶盅,轻轻啜饮了一口,问道:“你什么时候去看看咸宁,咸宁那边儿正在怀着孩子,你就……真是没法说你。”
贾珩心头也有几许愧疚,说道:“等会儿,我就去看看咸宁。”
实在无法形容那种感觉,丽人美眸妩媚流波,犹似情人之间的含情脉脉,几乎让贾珩化身一苇芦草,想要静静徜徉在那柔波浅湾当中,难以自拔。
“你不是要向陛下请安?”丽人整容敛色,弯弯柳叶细眉之下,那双美眸莹莹如水,问道。
贾珩面上迟疑了下,温声道:“这个时候……”
“远远问着就是了,否则,来而不见,终归……”丽人说着,说话之间,也有些神色异样。
说是过来请安,却是搞别人的女人来了。
贾珩默然了下,说道:“娘娘就说微臣不想打扰陛下歇息,先行去了福宁宫。”
丽人柳眉挑起,美眸沁润着绵绵不尽的情意,嗔白了一眼那蟒服少年,芳心暗暗啐了一口,这小狐狸总算没有坏透顶。
贾珩也不多说其他,定了定心神,委实不敢在坤宁宫多待,起得身来,出了坤宁宫的暖阁。
贾珩立身在廊檐下,目光炯炯有神地看向蔚蓝无垠的天穹,心头却不由生出一股内疚神明来。
他做的这种事儿,大概是要遭天谴的吧。
不过,终究是为了这天下的亿兆苍生,世界大势,浩浩荡荡,大汉绝不能再错失发展的良机。
贾珩此刻暂且压下心头的纷乱思绪,也不多说其他,旋即,沿着粉墙黛瓦、朱红梁柱的宫殿,向着外间而去。
这种情况,好像也不好去见咸宁?
咸宁心思慧黠无比,别是让她闻出来什么才好。
贾珩想了想,决定先不去福宁宫,而是向宫门之外而去。
得,这次进宫主要是与甜妞论道品茗,如今诸事已毕,此事也差不多该结束了。
贾珩这般思量着,则是快步出了宫苑,想了想,打算去看看兴子。
自他回来以后,也有几天了,都不曾看过兴子。
就这样,众人骑着一匹纷乱鬃毛的枣红色骏马,沿着两旁鳞次栉比的街道,向着一道街巷而去。
神京城,西南方向的一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