鬟,款步进入屋内,开口道:“大爷,浴桶已经准备好热水了。”
贾珩握住黛玉的纤纤柔荑,进入厢房,此刻一只木质浴桶放在室内,热水当中放着花瓣和香料等物。
黛玉容色明媚一如春花秋月,粲然星眸熠熠而闪,道:“珩大哥,我伺候你更衣吧。”
贾珩笑了笑,道:“妹妹养尊处优,如何能让林妹妹做这样的活计。”
黛玉轻哼一声,星眸熠熠而闪,娇嗔了一声,羞恼说道:“不想我伺候,我还不伺候呢。”
说着,轻轻解着自己身上褙子上的纽扣,倒也没有帮着贾珩更衣。
贾珩笑了笑,转过一张脸来,看向那已现出几许丰腴之态的丽人,柔声道:“妹妹。”
或者说,早已习惯了黛玉的这种打趣,或许这也是人生的意义,否则都是贤妻良母,未免太过无趣了一些。
说话之间,轻轻拉过黛玉的素手,沿着三节竹榻,迈进热气腾腾的浴桶当中。
而黛玉轻声说道:“珩大哥,我给你揉揉肩头吧。”
贾珩笑了笑,道:“这可算是见到温柔体贴的林妹妹了。”
黛玉那张白腻肌肤的脸蛋儿已然羞红如霞,嗔怒道:“我伺候你的时候,也没见你说温柔体贴。”
想她小时候,她才多大一点儿,这人就欺负她。
贾珩轻轻捏着丽人光洁柔润的下巴,一下印将下去,噙住那两瓣儿柔润微微的粉唇。
这张利嘴不治是不行了。
伴随着浴桶之中水声响起,沿着浴桶哗啦啦流淌,在地毯上流溢的到处都是。
……
……
暂且不提贾珩与黛玉两人如何温存,却说宫苑,坤宁宫——
寝殿中,朱红梁柱上帷幔遮挡而下,旋即,就是一股如兰如麝的香气弥漫于室内,让人心神微顿。
崇平帝苍老、凹陷面容上,两道瘦松眉之下,那双清冷目光沉静如渊,柔声说道:“梓潼,念念这几日的奏疏。”
宋皇后那张靡颜腻理的白腻脸蛋儿,玫红气韵团团,温声说道:“陛下,没有什么新的东西,都是一些陈词滥调。”
崇平帝道:“念来,朕听听。”
宋皇后那张白腻莹莹的雪肤玉颜,恍若蒙上一层淡淡红晕,抿了抿粉唇微微的唇瓣,拿过一份儿奏疏,目光阅览而下。
丽人玉颜酡红如醺,粉唇轻启,柔声道:“这是都察院右副都御史所上奏疏,请陛下为安定中外人心,早立东宫,并在奏疏中谏言魏……魏王,英睿天成,有父祖之风,可堪社稷之重。”
崇平帝闻言,不由分说打断说道:“下一封。”
宋皇后手中的一份奏疏微微一顿,旋即又拿住一封奏疏,清了清嗓子,说道:“兵科都给事中郭怀,上疏圣上,魏王……”
“下一封。”崇平帝有些不客气地打断了宋皇后的话头儿,让宋皇后那张雪肤玉容变了变,弯弯柳眉之下,晶然美眸莹莹如水,似乎沁润着莫名之意。
宋皇后又拿起一封奏疏,这次那双美眸莹莹而视,一看其上所载魏王,连忙又阖上奏疏,重又拿了一封奏疏,柔声道:“陛下,国子监司业范望,启奏圣上,楚王恪谨,谋略深沉,可托江山社稷。”
崇平帝声音淡漠,又是道:“下一封。”
宋皇后晶莹玉容微微一顿,芳心深处暗暗松了一口气,终于明白过来,方才圣上的态度,根本就不是针对然儿。
就这般放下了思想包袱以后,宋皇后也就心态坦然下来,拿过一封奏疏,开始阅览,然后念诵给崇平帝。
崇平帝虽然视物颇有障碍,但并不意味着,记忆力不好,相反头脑清明,就这样连续听了十几封奏疏,大抵也摸清了如今整个朝堂的立嫡倾向。
整体而言,魏王作为皇后元子,从法理上而言,占着立嫡立长的名头,因此颇得朝堂清流文臣的拥护。
崇平帝默然片刻,问道:“魏王那边儿可瞧了太医?”
宋皇后那张白皙如玉的雪颜上,似是现出几许迟疑,粉润微微的唇瓣翕动了下,柔声说道:“陛下,然儿那边儿瞧了太医,说是这些年奔波于战事,只要再多加调养,也就是了。”
崇平帝却不置可否,问道:“梁王现在在哪里?”
宋皇后芳心一诧,柔声道:“陛下,他前段时日在江浙点检刑狱,如今已经回来了。”
崇平帝默然片刻,叹了一口气。
如今的东宫候选人当中,的确让崇平帝颇为不满意。
楚王根基浅薄,魏王又无子,而梁王又无人君之象,而八皇子陈泽虽然聪颖,但非是皇后所生,而只是贵妃所出。
宋皇后弯弯修丽双眉之下,妩媚流波的美眸莹莹如水,盯着那忽而沉默下来的崇平帝,芳心中涌起一股焦虑之感。
先前,只顾着和那个小狐狸痴缠了,却是忘了向他问计,然儿如何避免无子的攻讦?
崇平帝黢黑、瘦削的脸颊凹陷几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