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光明磊落,俯仰无愧于天地之间,又何必担心为其所疑?”
李瓒苦笑一声,道:“德清兄,还是太过耿直了。”
所谓政治宫廷多是阴谋诡计,如许庐和李瓒两人,两人属于风骨俨然之臣,有些时候的确不适合搞这些。
许庐道:“元辅,贵妃娘娘那边儿怎么说?”
李瓒道:“现在没有消息传将出来,不过等到那一天,拥立八皇子,也可水到渠成。”
许庐道:“”
李瓒道:“此事宜早不宜晚,趁着现在谢再义”
“元辅先前不是打算拉拢谢再义?”许庐道。
李瓒道:“谢再义前不久亲自书写为贾芸表功的奏疏,贾谢两人亲密无间,难以劝说,等其回京之后,说不得会拥立卫王。”
许庐点了点头,道:“元辅担忧之事不无可能,赵宋陈桥兵变之殷鉴未远。”
李瓒道:“如今京营兵马,谢再义将果勇营调拨出去,只有一个蔡权掌管京营,翼护卫王的党羽,已经去了七七八八,这是千载难逢的机会,等到京营从四川班师,将更为棘手。”
许庐点了点头,道:“当断不断,反受其乱。”
李瓒道:“这几天,我筹备一下。”
许庐也不多说其他,不大一会儿,离了李瓒所的宅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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