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大好看,心提到了嗓子眼。
李瓒就是起得身来,抬眸看向那蟒服青年,心头不由一沉,道:“未知卫王这般兴师动众,所为何来?”
贾珩默然片刻,眸光灼灼而视,逼问着李瓒,问道:“李阁老,最近这几天,是将登基大典准备好了?”
李瓒默然片刻,道:“卫王,国不可一日无君,如今国无长君,需要及早定下君位归属才是。”
贾珩默然片刻,沉声道:“这次内阁擅行废立之事,在储君人选酌定上,未经内阁军机议定,大违祖制,在下认为,需要重新议立储君,安定社稷。”
李瓒道:“卫王,圣旨经由太后传至于外,实难改易。”
贾珩冷声道:“李阁老,当初幼帝登基,得光宗皇帝遗命,继位诏书同样传至于外,不过年许,还不是为尔等犯上作乱?”
李瓒目光深深,沉声说道:“幼帝并非光宗皇帝血脉。”
贾珩问道:“李阁老说幼帝非光宗皇帝之子,不知有何证据?”
李瓒闻听此言,却有些无言以对。
因为,李瓒总不能说幼帝实乃卫王之子吧。
贾珩默然片刻,眸光咄咄而闪,沉声道:“以臣子之身废掉人主,李阁老,纵观我大汉立国百年,都不曾经历过这等悖逆之举!”
李瓒一时语塞,似是无言以对。
许庐在一旁起得身来,目光闪烁了下,朗声道:“卫王,此乃太后钦定圣旨,谈何悖逆之举?”
贾珩面容端肃,剑眉挑了挑,眸光深深,说道:“许总宪,武英殿乃内阁军机议事之所,许大人无权站在这里吗?”
许庐张嘴欲辨,然而就在这时,外间一个内监,在殿外门槛之侧,高声道:“陛下驾到!”
说话之间,只见一个面容英武的少年郎,正在几个内监的陪同下,大步进入武英殿中。
其人正是八皇子陈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