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敬反手一巴掌,直接扇在了于中全的脸上,随后狠厉的说道:
“都什么时候了,你怎么还放不下跟顾子帆的那点私人恩怨?”
“再说那萧使相,是你能随随便便查的?”
现在雷敬看他是怎么看怎么不顺眼,就是这家伙进言,让自己收了郑青田二十万贯钱的,这才让自己有了今日的灾祸。
当时雷敬也是琢磨,这顾干帆虽然办事得力,但一直没把他放在眼里,而皇城司最不缺的,就是顾千帆这种办事得力的人。
关键是顾千帆并无后台,而且所以有人愿意花二十万贯钱,买下顾千帆的人头,雷敬也乐得笑纳。
可是现在,雷敬肠子都悔青了。
你说你顾千帆,有后台而且后台还这么硬,你怎么不早说啊?
你要是早说你是萧钦言的人,他雷敬会为了区区二十万贯就把你给卖了吗?
“司公息怒,那萧钦言就算是未来宰相,但他也绝不可能为了区区一个顾千帆就得罪您老人家的。
随后于中全笃定地说道:
卑职断定,郑青田的请罪书里,绝对不会有您的名字。”
“但愿吧!”雷敬口中喃喃自语说道。
只是他觉得萧钦言,应该不会为了一个顾千帆跟自己撕破脸。
毕竟二十万贯钱虽然不少,但官家也不会为了这点事就杀了自己,顶多也就是丢了皇城司指挥使的差事罢了。
但只要自己不死,就总有东山再起的一天,到时候自己跟萧钦言就是不死不休的局面。
所以,他感觉萧钦言不会如此不智,但心里却总有一种不安的感觉。
“司公,官家召见!”这时又有人来报。
雷敬闻言,心里咯噔一下,那种不好的预感更加强烈了,随后说道:
“我知道了!”
不过一刻钟,雷敬怀着不安的心情来到了勤政殿。
刚一走进勤政殿,雷敬目光一凝,就见到林昊也在,心中奇怪怎么靖安候也在?
不过他来不及多想,急忙向官家行礼道:
“雷敬见过官家,官家万岁万万岁!”
“啪!”
雷敬话还没说完,就被官家把一份奏折甩在了他脸上,紧接着就听官家怒道:
“雷敬你自己看看你做的好事,勾结地方官吏私开港口违禁走私。”
“东窗事发后居然还丧心病狂的灭了杨知远满门。”
“好你个雷敬,你可知罪?”
雷敬闻言,脸色顿时吓得惨白,扑通一声就跪在地上高呼道:
“官家冤枉啊,老奴冤枉!”
的确,雷敬确实冤枉,他收了郑青田二十万贯钱不假,但走私一事和灭杀杨知远满门的事情,可跟他雷敬一毛钱的关系都没有啊。
但这又有什么关系呢,收了郑青田二十万贯钱是事实吧,郑青田灭了杨知远满门是事实吧!那就别想脱得了干系。
只是雷敬此时恨极了萧钦言,他这是要置本司公于死地啊?
宋真宗大声怒斥道:
“人证物证俱在,你说说哪里冤枉你了?”
“官家,这分明是萧钦言栽赃嫁祸!”雷敬赶紧说道:
“老奴承认,老奴贪心收了郑青田二十万贯钱不假,但是不法走私和灭杀杨知远一桉可真的跟老奴没有关系啊!”
“还请官家明察啊!”说着雷敬勐地在地上重重地磕着头。
然而赵恒闻言愣了愣,明明参奏雷敬的是靖安候,你怎么扯到萧钦言身上去了?
于是赵恒脱口而出道:“等等,怎么还有萧相公的事?”
雷敬闻言顿时也愣了,听官家这意思,难道不是萧钦言上的折子?
那又是谁跟自己过不去呢?
这时雷敬暗暗瞥了一眼,正站在一旁眼观皇皇观心的林昊,难道是靖安候举报的自己?
“启禀官家,萧相公的折子到了!”
正在这时一名宦官拿着一道折子,送到了赵恒的面前,随后赵恒打开仔细一看。
正是萧钦言举报雷敬贪赃枉法,和郑青田勾结走私的折子,同时还附带着郑青田的认罪书。
“啪!”
宋真宗看完勐地一拍桌子怒道:
“本来靖安候说你贪赃枉法,勾结地方官吏联还有些疑虑,但现在就连萧相公都上了折子参你。”
“还有你那同党郑青田也已经供认不讳,你还有何话说?”
宋真宗说完,也懒得听雷敬解释,直接挥了挥手道:
“压下去,交给皇城司审问,朕倒要看看雷敬这些年,到底背着朕干了多少不法的勾当。”
其实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