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迎了出来，果然拿着一个拂尘！

不过不是白胡子，也不是白发，并没有仙风道骨的感觉。

进了观内落座，叶九按张导的嘱咐，把自己的症状告诉了道长，从第一次发作到现在已经一个多月了。

每天一次，都是在早上或上午发作。

道长拂尘一扫，将另一只手搭在了叶九的腕部，和中医号脉手法完全一样，只是更轻一些，就像完全虚放上来一样。

双目紧闭，嘴唇微微颤动着，这倒让叶九找到了些和影视剧里相近的感觉。

突然，道长猛地睁开了双眼，盯着叶九看，当真是个目光如炬，把叶九看得心里直发毛，不会真有鬼魂上身了吧？

一只手始终没离开叶九的腕部，另一只手把拂尘放下，伸过来将叶九的左右眼两个眼皮都翻开看了看。

“这位居士，你最近是不是去了什么不该去的地方？”

“他……”宁可可忍不住插话了：“下过墓。”

“掘人墓损阴德，你走吧！”道长拿起拂尘一挥，要送客了。

“他是考古队的，不是盗墓！”宁可可这么一说，张导也跟着解释，道长的脸色缓和了一些。

道长再次把手搭上来：“你下的不是普通墓。”

叶九点点头：“道长说得对，确实不是普通墓。”

宁可可急了，也不管张导嘱咐过不要乱说话这回事了，一连串地问，这是什么病，是不是鬼魂附身……

“不是鬼魂附身，病……”道长犹豫了一下：“是病，恕贫道无能，不能为居士排忧解难。”

说得明白，治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