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彦风,冷静一点,别冲动啊!”
祝以沫的心跳飞快,一只大手在她身上流窜,被他抚摸过的地方好像电流划过。
那种感觉,酥酥麻麻的,非常难受。
此时的战彦风,脸颊通红,他彻底的神志不清了。
祝以沫怎么推搡都没有用,对他没有任何的反应,他的呼吸非常急促。
唇瓣在她雪白的肌肤上摩擦,所到之处,一朵朵红色的花印。
“冷静点!冷静点啊!战彦风,我还是黄花大闺女,不想毁掉清白。”祝以沫抵抗着,她不想和战彦风假戏真做,一点也不想。
战彦风口中呢喃着:“甜甜……甜甜……不要拒绝我……”
“甜甜?”祝以沫顿住了,甚至忘记了战彦风的动作,她就那样看着他的模样。
他的表情是痛苦和悸动交织的,他口中的“甜甜”,是他心中的白月光吗?
祝以沫的喉咙有些哽咽,挺不是滋味,明明是假订婚。
可是从他的嘴里听见另外一个名字,还是忍不住心痛,心痛如刀绞……
她猛地用力推了一把,终于推开了战彦风。
她起身拿起水杯,倒了一杯清水,冷漠的泼向了战彦风。
“嘶!”战彦风被泼的有些清醒,只是身体里的燥热,仍旧未退。
他一脸蓦然的看向祝以沫:“我……这是怎么了?”
“你被战玲玲下药了,门也被反锁,既然你已经清醒!那就冲冷水澡吧,冷水能克制你身体的燥热。”祝以沫将杯子放下,她冷漠的神情,让战彦风感到困惑不解。
他又怎么招惹祝以沫了?
战彦风想起战玲玲送来的养生茶,紧接着就很热,渐渐的没了意识……
战玲玲……
他身下的那一股燥热感,再一次涌了上来,他连忙起身来到浴室。
紧接着就是水流的声音。
祝以沫坐在床的边缘,想起了邱少泽和那些女人做肮脏事情的样子,他嘴里喊着的是她的名字。
好恶心,她抱着胳膊,指甲嵌入肉里。
那些肮脏的记忆,一股脑的席卷心头。
和战彦风在一起的日子,让她觉得,是好了伤疤忘了疼。
男人都是一样的……
脏。
也不知道过去了多长时间,水流的声音才停了下来,祝以沫已经睡下,背过身去。
战彦风从浴室走出来,愧疚的看了床上一眼,默默走向了沙发。
他很疲惫,药剂太强了,战玲玲放了不少。
“祝以沫,你放心吧!我是不会碰你的,你也不需要装睡,刚才的事情是我的错。我向你道歉,对不起。”战彦风极少向人道歉的,祝以沫绝对是有史以来的第一个。
也绝对是最后一个。
祝以沫咬着唇,并未回应,而是依旧闭上眼睛。
那天晚上,他们都没睡好。
战玲玲打开门后,面对的是战彦风乌漆嘛黑的一张脸,她心底打了一个寒颤。
“彦风哥……昨天晚上……”睡的还好?
“战玲玲,你给我滚回老宅去,苏城不适合你。”战彦风想做的事情,还不想被打乱,战玲玲古灵精怪的。
他有些招架不住了,要是每日都来一下,恐怕以后都别想做事情了。
现在的战彦风一心在事业上,没那么多的儿女私情,感情上的事情,他也不想谈。
战玲玲咬着唇,委屈极了:“我只是想帮你,你要不是我哥,我都懒得看你一眼。”
“可是……我并不需要这方面的帮助,战玲玲,你这样不仅仅会带来麻烦。还会给我带来需要困扰,你觉得合适吗?”战彦风在战家也就和战玲玲的关系缓和,他不想将他们之间的关系闹僵。
祝以沫推出了行李箱,她已经将东西收拾好了,战家是不能呆了。
她会搬出去的。
战彦风并没有阻止,战玲玲却一脸茫然:“以沫姐,你这是做什么?”
“这里不适合我,我还不想被毁掉,战小姐!我奉劝你,别用自己的想法去做伤害别人的事情。”祝以沫冷漠的眼神,以及态度,彰显出她的不愿意。
战玲玲眉头紧蹙,她只是想帮忙,怎么会弄成这样?
“我没那个意思,你们本身就是未婚夫妻。在一起有什么错?”再说了,在办公室不清不楚的不是他们吗?
现在的场面,好像是战玲玲办错了事情,都是她一个人的过错。
战玲玲更委屈了。
祝以沫深吸一口气:“那就找个合适的机会,解出婚约好了,我走了,各位保重。”
她拉着行李箱离开,惠子也看见了,原本是想阻拦的。
却不知道该说什么去阻拦,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她离开。
“彦风哥,你怎么不拦着点?以沫姐都走了,你还这么淡定,你不是喜欢她吗?”战玲玲对于木头一样的战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