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锁定他的箭矢俱被回刀拨开,没有一支可以伤得到他。
等练瑶川再逃远些,闻讯的贺必达才赶了过来,得知事情的经过后,下令将那一队的金兵斩杀后,再次带人狂追起来,只是这一耽搁,双方的距离拉到了千米之外,好在这距离还在一点一点缩减,令贺必达有了一丝信心。
“练瑶川,这一次,我无论如何也要生擒了你!”贺必达眼冒红光,在现练瑶川只是单人独骑后,在他心里已经构不成任何威胁,反而成为必需抓获的军功,毕竟此时在上京,练瑶川尽管最受忌恨,名声却已经传出,若自己将他擒回听候太宗皇帝落,到时自己的声望又该上升到何处地步,想到这些,贺必达紧紧握住了冰凉的槊杆,神色越炽烈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