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位,我也不曾理会,可你居然想要在丧期饮酒?!你个竖子!欺我年幼不成?!”
“你以为你年长我就不敢揍你是不是?我这個孩童都懂得道理,你便不懂是不是?!”
刘长卷起衣袖,就要上前干架。
刘盈大怒,一把推开了刘长,愤怒的吼道:“竖子!!大胆!长兄为父!你怎敢如此?!”
刘肥呆愣的看着面前的幼弟,一时间,悲愤交加,话也说不出来,他沉默了许久,拜别了太后,
低着头转身走出了椒房殿。
刘盈急切的追了上去。
刘长气呼呼的看着他们,随即看向了一旁的吕后,“阿母!他们欺人太甚!”
吕后只是平静的看着兄弟两人远去,随即,她冷冷的说道:“软硬兼施你是铁了心的帮着外人来与我作对?”
刘长脸上的愤怒顿时消失,模样也变得平静了下来。
“母如果有一天,齐王必须要死那我会自己动手,我落得个弑亲的骂名,被后人唾弃,无所谓,我不在乎可是,我绝对不能让阿母背负这样的恶名。”
“我母,乃是大汉之国母母仪天下,这大汉只有一个恶人,那就是我刘长!”
“阿母,你要我何时动手?”
吕后浑身都颤抖了起来,抿着嘴,没有回答,转身便走进了内屋。
刘肥回到了自己的住所,神色落寞,刘长的言语,给与了他极大的伤害,在封王之后,他与其他几个兄弟的关系便冷淡了下来,唯独刘长,与他最是亲近,他将刘长当作自己的孩子一样,无比的疼爱,可是今日,这个被他当作儿子一样的人,却当面辱骂他,还想要对他动手。
刘肥落寞的坐着,呆呆的看着前方。
“你以为我不敢揍你嘛?!”
刘长愤怒的挥舞拳头的样子不断的在他面前浮现。
“哥如意不肯让我打他”
小小的刘长伸出双手,在他面前哭诉的样子也在他面前不断的浮现。
几个画面不断的在他面前浮现,刘肥只觉得心情愈发的沉重,苦涩的摇了摇头,以后这长安,自己也没有前来的必要了,这下子,自己在长安是真的没有任何近亲了
“大王?大王?”
随行的谋臣低声叫着,刘肥这才惊醒,眼眶有些湿润,却还是挤出了一丝笑容来,“内史寡人无碍。”
“我看大王甚是悲痛,莫不是天子责怪?”
“不是”
谋臣再三追问,刘肥终于是将今天所发生的事情告诉了谋臣,谋臣听的毛骨悚然,“大王居然与陛下同行还坐与上位???”
刘肥疑惑的看着他,“怎么?是陛下要我”
谋臣颤抖着,“大王啊哪怕陛下再辞让,您也不能真的接受啊”
“您虽年长,却依旧是天子之臣当初先皇在世的时候,您的大父就曾以臣子之礼来拜他,先皇无奈,特意封为太上皇,他才没有继续拜见您难道也想做太上皇吗?”
刘肥大惊,恍然大悟。
“您可知,若非唐王,您今日就要死在椒房殿了”
“什么?!”
同样的一幕,也发生在甘泉宫里。
曹皇后看到闷闷不乐的天子,也是问起了缘由。
“唉刘长这个竖子你不知啊今日兄长前来”
刘盈将发生的事情全部告诉了皇后,随即悲愤的说道:“兄长一直都将长当作自己的孩子来看待啊,先前这竖子四处找人乞讨,兄长不动声色的跟在他身后陆续去拜见那些诸侯王,几番恳请,不惜拿出齐国的物力相赠,才让唐国得到了那么多的东西”
“先前说要封长为王大哥亲自上奏,想要将齐国分出最富裕的地方,让阿父封给刘长,自己亲自照顾他刘长是全天下最没资格对兄长无礼的人!”
刘盈说的越来越激动,曹皇后却沉思了起来。
她有些无奈的问道:“陛下是想要杀了齐王吗?”
刘盈大惊失色,“你这是什么意思?!”
“陛下您如今乃是天下共主,纵然是在私下里,又怎么能让齐王与您同行,让齐王坐在上位呢?
这不是逼大臣们诛杀齐王吗?”
“怎么会呢私下里”
“私下里又如何呢?于公于私,您都是天子,难道您不穿冕冠冕服,您就不是天子了吗?”
“群臣若是得知这件事,那齐王还能活着吗?”
刘盈有些明白了,他又问道:“那刘长也可以直说啊,为何要那般无礼呢??”
曹皇后沉默了片刻,脸色有些迟疑,她咬着牙,说道:“若是事急,齐王当时就面临着身死的危险呢?”
“这怎么可”,刘盈只说了几个字,整个人瞬间就变得僵硬了,他仿佛被冰冻了一般,双手微微颤抖着,“我他”,刘盈呆若木鸡,他猛地摇着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