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听到大王这么义正言辞的狡辩还是在上一次。
他无奈的拿了鸡,转身便去做熟。
群贤围绕在刘长的身边,刘长忽然长叹了一声。
周胜之和吕禄眼前一亮,异口同声的问道:“大王?为何发愁?”
两个捧哏的撞上之后,愤怒的看着彼此,脸色不善。
“我这每次回到皇宫,陛下的后妃们便派人来送礼,她们都是知道陛下爱我,因此想要讨好我....起初,我还很开心,可是如今,她们时不时就要带着宫女前来厚德殿,哭诉其委屈,想让我告知阿母,让阿母主持公道...我被弄得不厌其烦啊!”
“现在我都不敢去找陛下,也不敢去看犹子了,去哪里都烦!”
“大王何不问策与群贤?!”
两人再次异口同声的问道,周胜之更加生气了,咬着牙,在心里默念着,稍后等大王回去,你看我怎么收拾你。
刘长不理会这两人,看着众人,正要问策,樊伉便大声说道:“大王可准备一把利刃,谁来哭诉,就给她一刀,保证再也没有人敢来哭诉!”
刘长没鸟这个混账东西,直接看向了群贤里唯一靠谱的陈买。
“大王,您是外王,切不可参与到这种事中,否则,对您的名声也不好...她们又是大王之嫂,大王不能无礼..我觉得,这件事大王可以去找太后...若是太后出面,绝不会再有人敢烦扰大王。”
刘长瞥了他一眼,摇着头,说道:“你不知道啊...阿母现在跟...若不是不想惊动阿母,就这些人早就...唉,算了,有没有不让太后参与进来的办法?”
太后跟陛下的关系越来越僵硬,刘盈已经不再来椒房殿了,而太后也根本不去甘泉宫,刘长知道,在这种时候,绝不能激化阿母与兄长的矛盾,若是阿母因此而再次出手,那双方的矛盾就彻底爆发了。
陈买低着头沉思了起来。
“大王,难道在宫里,你就没有高大一些的近侍吗?您不能对长嫂无礼,可您的近侍可以帮您挡着啊?”
周亚夫开口说道,刘长点了点头,如今也只能选择这个掩耳盗铃的办法,假装自己不知道了,他看了一眼周亚夫,笑着说道:“没想到,你这厮的主意却越来越靠谱了...不错,将来或许可以为我唐国之国相!”
周亚夫非常激动,大声的说道:“那是自然!”
群贤正在聊着天,季布急急忙忙的走了进来,看着刘长,说道:“大王,陛下请您前往宣室殿。”
刘长起身,惊讶的问道:“出了什么大事?”
季布摇了摇头,“听闻是南边的事情,臣也不知道...”
刘长不敢耽误,急忙告别了群贤,鸡也来不及吃,便匆匆赶往皇宫。
走了大半的路,季布忽然说道:“大王啊,若是陛下下了什么诏令,请您不要冒然答应,可以先问过太后再做决定。”
召平一愣,随即骂道:“季布!你这是什么意思?!公然教唆大王不奉诏令吗?”
季布摇着头,解释道:“我也没别的意思,就是担心陛下年轻,处置国事没有太后那般稳重...”
张不疑瞪大了双眼,盯着季布,你就没有自己的台词吗??
..........
“荆王薨。”
“什么?!”
刘长被吓了一跳,他瞪大了双眼,再次问道:“荆王逝世了?”
刘盈板着脸,点了点头。
荆王刘贾,乃是高皇帝的远房堂兄,为人暴躁好战,曾跟随刘邦征战,因功被封为荆王,管辖淮河以东五十二座城邑。他跟刘长这些人属于远亲,可关系还不错,虽不像楚王刘交那么亲近,但刘盈也很尊敬他,将他视宗室之长。
谷穏
如今听闻他的死讯,无论是刘盈还是刘长,都觉得有些悲伤。
刘长劝慰道:“兄长也不要太难过,仲父他年纪也大了,这是善终。”
刘盈点着头,感慨道:“宗室又少一长者。”
他又说道:“荆国使者赶到之后,群臣即刻上奏,请求除国,因荆王无子嗣...可荆国使者却上书请立荆王过继子刘逋为荆王。”
刘长眯起了双眼,“当初荆王还在的时候,长沙国除,因此上奏,想要过继一子,保全其国,看来就是这个刘逋啊。”
“嗯。”
“那宗室之长者是怎么说的?”
“他们希望立营陵侯刘泽为荆王。”
“我大概明白了。”
兄弟两人坐了下来,正要商讨,就有一个妇人盛着饭菜走了进来,看到刘长,笑着行礼,说道:“唐王也在啊,刚好一同吃!”
刘盈笑了笑,“王美人...我跟长弟...”
刘长猛地站起身来,愤怒的咆哮道:“我与兄长正商谈国家大事!!你是什么人??怎敢闯入!!”
刘长这么一吼,王美人手里的饭菜都差点掉落,她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