侍叫闳孺,这人同样娇媚动人,风度翩翩,刘盈也常常跟他在皇宫里独处,也不知做了什么。
想到这些,灌婴看刘长的目光都有些不一样了。
这可千万不要学啊!!
在历史上,下一个即位的刘恒,也有男宠...景帝,也有,武帝,也有...怎么说呢,刘邦的子嗣们完美的继承了他的优点,各个都是来者不拒,两汉之时,超过一半的皇帝都有男宠。
不过,想到刘邦家族曾是魏国贵族,也就能理解了,毕竟魏国嘛,是吧,龙阳君的故乡,懂得都懂,魏国好男风可是源远流长的。
一行人终于赶到了南阳郡。
这是刘长第一次来到南阳郡,南阳郡跟长安是完全不同的风光。
在得知唐王与灌婴前来,南阳郡的官吏急忙前来迎接。
刘长傲然的站在马车上,在众人拜见他之后,问道:“你何人也?”
“臣南阳郡丞孚仲,拜见大王!”
刘长听闻,勃然大怒,骂道:“寡人从长安前来,郡守为何不亲自来迎接呢?!”
“郡守繁忙...未能亲迎...还望大王见谅...”
“放肆!岂敢对大王如此无礼?!”,张不疑最先起身,愤怒的骂道:“南阳郡守是个什么人,敢以事搪塞大王,当以杀之!”
栾布随即板着脸说道:“请大王下令,我这就带人将郡守抓来!”
看着这两人的模样,灌婴一愣,随即醒悟,也是冷酷的说道:“唐王奉天子节仗,路过此地,郡守怎敢不来?刘不害!你带人去将那郡守给我带过来!”
“唯!”
刘不害带着数十位亲兵便气势汹汹的离开了这里,那郡丞吓坏了,他早就听闻唐王的恶名,可是没有想到,居然如此之恶,只是因为没有来拜见,就要擅自处死一位郡守?他有心求情,却又怕惹火烧身,吓得浑身哆嗦,不敢说话。
就在郡县之人哆嗦的站在不远处,低声交谈的时候,灌婴笑着说道:“大王好计策...只是,又要让大王来背负恶名了。”
“呵,寡人的恶名,罄竹难书,就是苦了日后的史官了。”
刘长毫不在意,他这么做,就是担心荆国也这样,只派几个下属来迎接,那不就坏事了嘛?
灌婴的脸色稍微柔和了些,又看向了几个舍人,“还是你们反应的快啊。”
“反应什么?”
张不疑困惑的问道。
“哈哈哈,我素来看轻张舍人,没想到啊...受教了!”,灌婴认真的说着,张不疑只是一头雾水。
看到张不疑的模样,灌婴不由得感慨,唐王麾下人才济济啊,别的不说,就看张不疑这演的,他演的实在是太真实了!
过了片刻,刘不害便押着郡守来到了这里,郡守满脸涨红,如今的郡并不多,因此郡守的地位也很高,基本都是三公九卿预备队,而这位郡守,灌婴是认识他的,昌侯卢卿,也是当初跟随刘邦作战的猛人。
卢卿愤怒的说道:“我为天子治理南阳,诸事繁忙,不能亲自迎接,大王怎可因此而怪罪我呢?”
“呵,来人啊,拖下去斩了!”
刘长小手一挥,刘不害就押着卢卿往一旁走去,卢卿大惊,急忙说道:“大王要谋反嘛?!我无罪!!”
灌婴下了车,跟着刘不害一同前往,卢卿看着灌婴,叫道:“灌侯为何不救我?!”
灌婴低声问道:“郡守忙于何事?”
“自是...天子有诏,您知道是什么事!”
“您既然知道,那又为何不亲自来迎接呢?!”
灌婴这么一说,卢卿迅速就明白了,在这个时代,大汉真的是人才济济,随便一个郡守,拉出来都是跟随过韩信,干过项羽的猛人,再不济,那也是打过匈奴,干过陈豨的,这些从尸山血海里杀出来的人,基本没一个是无能之辈,各个都是侯,这配置是整个大汉都不曾拥有的。
“大王!臣认罪!臣有罪!!”
卢卿大叫着,灌婴这才走到了刘长身边,说道:“南阳郡守已经认罪,大王,可否赦免他的死罪呢?”
“死罪可免,但是,他对我不敬!灌侯,请您亲自惩罚!”
“唯!!”
当灌婴举起鞭子,将卢卿痛打了一顿之后,整个南阳的官吏们都跪在刘长面前谢罪,刘长继续抬起头,维持自己跋扈大王的形象,等到卢卿被抬下去之后,刘长才带着众人进了南阳郡。
南阳郡的气候比长安要暖和的多,百姓的穿着与长安百姓并没有什么区别,只有那些士子们戴的冠有些不同,而百姓们平日里的言语,是很难听得懂的,方言极重,刘长就是想要跟她们聊天,也无法聊,这让刘长很是无奈。
当然,灌婴也是时刻陪伴在他的身边。
灌婴不愿意在这些县城里久留,甚至都不怎么进去,偶尔停留在哪个县城,刘长就跟过节一般,带着舍人们便去逛街,灌婴要阻挡,他便说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