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母含辛茹苦的将自己养大,为自己倾注了一切,刘长自认是做不出对付阿母这样的事情的,唉,
国事在阿母的手里,也未必是一件坏事。
虽然这对兄长很不公平,可这对大汉而言,却未必不是一件好事。
阿母的执政能力,绝对是兄长的十倍…百倍。
只是以后,又该如何呢?
刘长抬起头来,虽说阿母已经交代过他,让他不要为这些事而操心,可刘长却不能不去想,原先他还在长安的时候,尽量缓和诸多的矛盾,不让矛盾彻底爆发,奈何自己迟早也是要离开长安的,真不知那时又会变成什么样。
唉,如果阿父还在的话…那该多好啊。
刘长的忧愁并没有持续太久,尤其是在当他带着群贤去借羊回来的时候,他的脸上就再也看不到半点忧愁了。
坐在群贤之中,刘长顿时就吹开了。
“那时啊,我独自一人,攻破荆国王都,数千人也不能阻拦,斩将夺旗,最先登城,生擒其王…这是舞阳侯也不能媲美的!”
“师父!这是我从南方给您带来的礼物!”
当刘长将羊腿递给韩信的时候,韩信接过羊腿,呆愣了许久,“从荆楚带回来的?那还能吃吗?”
“咳咳,带回了羊,刚刚宰杀的,可以吃。”
韩信也不客气,咬了几口,随即说道:“这荆楚之羊的味道,酷似建成侯之羊啊!”
“哈哈哈,师父,我们还是说荆国的事情吧!我这次外出,击倒八人,俘虏二十四!没给师父丢脸吧?”
“莽夫之勇,不值一提。”
韩信脸上依旧是不屑,说的自然也就是那句老话,“纵项羽之勇又能如何呢?”
刘长却又无法反驳,毕竟这是击败了项羽的男人,他说这句话,的确是一点问题也没有。
韩信又吃了几口,这才说道:“我得先恭贺你了。”
“啊?恭贺我?哎,师父不必如此,不过是些小功劳,何足挂齿呢?”,刘长傲然的抬起头来。
“不是因为荆国之事。”
“啊?那是因为什么?何喜之有?”
韩信惊讶的看着刘长,随即摇了摇头,“你这次生擒荆王,定能又得赏赐。”
刘长眯了眯双眼,随即笑着说道:“这是当然!我首功也!”
“稍后,可以去拜见陈平。”
听到韩信的话,刘长顿时咬牙切齿的说道:“当然要拜见!一定要去拜见他!!!”
从韩信这里离开之后,刘长忽然捂着肚子,龇牙咧嘴。
栾布大惊,急忙问道:“大王?怎么回事?”
“吃撑了,你在这里等我,我回去一趟!”
栾布点了点头,便在这里等了起来,等了片刻,栾布忽然觉得不对,急忙冲进了韩信的府邸,只是,当他冲进来的时候,唐王早就没了身影。
刘长翻过了院墙,跳到了府邸之内。
府中有一个下人正在此处搬运杂物,看到忽然翻墙进来的贼人,大吃一惊,正要呐喊,刘长便凶狠的蹬着他,“我是唐王!陈平在哪里?”
下人急忙俯身大拜,他也认出了这个贼人正是自家少家主的好友,便带着他朝着府中走去。
“大王既要拜访家主为何不走正门呢?”
“寡人不习惯走正门。”
刘长冷冷的说道,走进了内室,便看到陈平正低着头,似乎是在看书。
刘长勃然大怒,坑了我还这么悠闲?城中这些事情,肯定都是陈平所操办的,群臣忐忑不安,这厮居然还这么悠闲的读书?
“你这奸…”
刘长刚开口,陈平便转过身来,手里拿着竹简,“大王,先别骂,来看看,这几位郡守安排的可还妥当?”
“郡守?什么郡守?”
“自然是云中,太原,代,济北这四个郡的郡守…我目前是左丞相,太后曾说,唐国内缺乏人才,我想要挑选四位合格的郡县,送往唐国.”
“啊?陈侯怎么如此客气啊!”
刘长一愣,笑着坐在了陈平的身边,又急忙换上沮丧的脸,说道:“陈侯啊,我唐国贫苦,什么都缺,尤其是缺少人才啊,像云中雁门这样的地方,直面匈奴,若是没有合格的郡守,如何能守得住呢?唐国百姓整日提心吊胆,匈奴频频叩边…我唐国苦啊…”
“宁侯魏邀来担任雁门郡守,大王觉得如何?”
“好啊!好啊!我听闻宁侯最善练军,曾为阿父操练大军,几个月的时间便将农人练成了精锐,深受阿父的信任,他若是在雁门操练军队,匈奴定然也不敢南下!”
“陈相啊,这个人太适合我唐国了,请让他来担任吧!”
“嗯,好,就让他来担任雁门郡守。”
陈平点了点头,又问道:“隆虑侯周灶镇守云中,大王觉得如何?”
“哎呀!太好了!我听闻周将军乃是诸将里最善守的,当初垓下之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