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长作乱刘长作乱”
曹参喃喃着,一旁的甲士却愤怒骂道:“老匹夫,再敢直呼大王之名,我先诛你族!!”
曹参一愣,一旁的谋臣愤怒的起身,“尔等怎敢”,他的话还没说完,身边两个甲士一脚将他踹翻,将他拖着就往外走,谋臣大惧,急忙求饶,曹参只是呆愣的看着这一幕,甲士将那谋臣丢出了门外,再次回来。
就在这个时候,忽有人前来,刘不害跟那人交谈了几句,这才点了点头。
“曹相,请你前往宣室殿。”
当曹参来到了宣室殿的时候,发现群臣早已到齐,分别坐在两侧,曹参没有说什么,拄着拐杖,缓缓走到了一旁,群臣都低着头,却没有人再敢跟他寒暄,曹参独自坐了下来,看着前方。
天子坐在上位,脸色看起来很是难看。
太后并不在,气氛格外的压抑,众人都只是沉默着。
“哈哈哈”
随着一阵笑声,刘长走进了宣室殿内,当他走进来的时候,群臣的目光纷纷聚集在了这个少年的身上。刘长笑着走到了刘盈的面前,朝着天子行礼拜见,“兄长!所有不法之徒,都已被抓获!”
刘盈板着脸,却有些迟疑。
因为,曹家子侄们的那些罪状,并非是刘长自己编造出来的,这些勋贵子弟,只要深挖,多少都能挖出些东西来,就没有一个是干净的,而这次,还是廷尉在动手,刘长在明面上压根就没有参与。
这让天子陷入两难之地。
刘长随即坐在了天子的左侧,打量着周围的那些群臣们。
“周公我听闻,有人非议君王,说太后专权,欺压天子对这样的人,该做出什么样的惩罚呢?”
周勃认真的说道:“当杀。”
“很好,对,就应当处死!”
“奈何,太后仁慈,不再以言获罪只是,我没有太后那么好的心肠太后乃我母,有人辱之我当亲自动手叔孙公,您觉得呢?寡人这样的行为可符合礼法?”
叔孙通勉强挤出一丝笑容来,“大王此乃孝举,母受辱,子推刃可以!”
“哈哈哈”
刘长仰头大笑了起来。
“大汉尚且疲弱,虽有圣主贤臣,可尚且不能对付外部的强敌此刻,更是需要群臣一心,共同治理大汉把长剑对外,对内容易伤到自己太后并非是欺君,乃是辅君,她所做的,跟你们做的,跟我做的,没有什么区别都是在辅佐天子,治理大汉。”
“仲父们都长与我,乃是跟随高皇帝开国之功勋,我本不该在这里放肆只是,总是有人想要欺辱我们孤儿寡母自从阿父逝世之后,仲父们对天子颇为不敬,连他派去使者都有人敢殴打太后辅佐天子,有人便说太后欺君,仲父们到底是担心这个天下易手呢?还是担心自己的权势不如从前呢?”
“多亏,朝中还有贤良!”
“仲父!”
刘长朝着陈平行礼,随即说道:“若非你多次指点,只怕朝中早起祸乱!”
陈平的脸抽了抽,却没有说话。
刘长走了几步,说道:“你们都是我所敬重的人,不过,我想让大家知道高皇帝已经不在了,如今的天子就坐在那里!”
“诸公可以辅佐天子,安心的治理国家,使得大汉百姓丰衣足食,外御强敌,这比什么都重要!!”
“其余之事,有寡人与众兄弟,不劳仲父们费心。”
刘长这才来到了曹参的面前,低着头,与曹参对视。
“吾等已壮,尔等可休矣!”
曹参闭上了双眼,未能反驳。
刘长这才坐回了自己的位置,看了看廷尉,王恬启急忙起身,询问道:“陛下,这些犯人,该如何处置呢?”
刘盈迟疑了许久,方才说道:“且看在皇后的情谊上,从轻发落吧。”
“唯!!!”
朝议结束,群臣鱼贯而出,今日的朝议里,刘长给与了他们极大的压迫感,这种压迫感不是来自与刘长本身,而是来自与他表现出的能力,在一瞬间,长安戒严,南军廷尉出动,将新外戚之宗族全部抓了个干净,他们甚至连府邸大门都出不去。
当他们被围困在自己府邸的时候,方才明白,长安之中,早已变天了,他们早已失去了反抗的能力,除非太后不在了,不然在这长安之中,他们就是待宰的羔羊。
而诸侯们的表现也极为的强势,尤其是刘长。
太后哪怕不在了,只要这厮还在他们依旧是待宰的羔羊。
至于太后专权的事情,從这一天开始,只怕是再也没有人敢提起了。
韩信府内。
当刘长炫耀着自己的事迹的时候,韩信却有些惋惜的摇着头。
“你为何就是不肯做皇帝呢?”
“大丈夫,当驾驶战车,斩下强敌的首级,饮其血,安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