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转身离开了椒房殿,听着后头传来刘长那委屈叫声,吕后脸上终于是出现笑容。
“这竖子。”
“来人啊将旗帜都带去长乐宫。”
没有在阿母这里得到夸赞的刘长,很是郁闷的坐在厚德
殿内。
好在曹姝和樊卿就很懂事了,都知道大王喜欢什么,便坐在他的身边,你一句我一句的开始吹捧,刘长自然也就开心了,左拥右抱,甚是自在,“还是我的姝和卿最好,阿母老糊涂了!”
曹姝被吓得脸色一白,“大王不可如此言语。”“你怕什么,我三岁起就开始偷偷骂阿母了”
“若是被太后听去,只怕我们失爱与太后。”
“唉”
刘长长叹了一声,骂道:“还是我那唐国自在、大块吃肉,大碗喝酒,爱说什么就说什么,爱做什么就做什么?!”
看着自家大王愣是将唐国说成了强盗窝、樊卿忍不住笑了起来。“在唐国也不自在,还有盖公和王相盯着呢!”刘长看着自己怀里的两个美人,“哦?今天就让你们看看什么叫自在!”
刘长正要下手,曹姝却重重的咳嗽了起来。
刘长一愣,抬起头来,正好看到刘安瞪大了双眼,直勾勾看着自己。
“你这竖子!还在这里做什么?”
刘安委屈的说道:“不是阿父说有要事要问我吗?
“滚去读书!”
“哦”
刘安只好离开了厚德殿,耷拉着脑袋,来到了天禄阁,正在讲学的王生看到他前来,也没有中断、刘安便坐下来听着师父讲课,刘祥看了看老师,随即伸出手来捅了捅刘安的腰。
“仲父有没有给我们带礼物啊?”
“带了,带了。”
“啊?什么礼物?”
刘祥眼前一亮,急忙询问道。
刘安认真的说道:“阿父说把自己那把佩剑送你了让你找机会自取!”
“真的?!”
刘祥对那把宝剑是垂涎已久了,听到刘安这句话,顿时大喜,搓着手,满脸的笑意。
晚上,刘盈设宴,款待这次出征的功臣。
然而,功臣实在是太多了,若是要宴请所有人的话,宣室殿都不够用的,因此,就只能宴请将军们了。
刘盈坐在上位,本来他是想让刘长坐上位的、奈何,刘
长直接就将他接在了上位。
看到刘长那脸色漆黑的模样,刘盈急忙开口说道:“长弟啊,阿母虽然没有当面说,可私下里,对你是赞不绝口她很是为你骄傲”
“我不是为了这件事。”
“那是为何啊?”
“皇宫里出了贼了!”
“我拉着姝和卿办完事出来,我剑没了!”
“啊??你的剑放在何处啊?”
“就挂在前殿的墙壁上!”
刘长咬牙切齿的说道:“别让我抓住那毛贼,否则,我定要把他挂在我墙壁上!爱好秒更活了这么久,还是头一次有人敢偷我的东西,偷东西偷到贼祖宗身上了,我绝不轻饶!”“你那厚德殿,不是有近侍看守吗?”
“我让近侍们去取酒肉去了本以为没有人敢招惹我,谁知道”
刘盈皱着眉头,严肃的说道:“长弟!你放心吧,这件事,朕即刻派人去查!这定然是内贼所为,绝对不能轻饶!”
兄弟俩说着话,赴宴的大臣也是越来越多,因为只是宴席,因此大家穿的都比较朴素、当然,除了某位好排场的大王,这位大王向来是不知道朴素这两个字是怎么写的。大臣
们渐渐赶到,纷纷拜见刘盈和刘长。
“陛下!!”
张不疑激动的拜见了刘长,刘长急忙起身,快步走来。张不疑甚是感动,大王竟如此礼遇。
刘长一把推开了面前的张不疑,伸手便抓住了留侯。“仲父!!!”
张良在前来长安的时候,就料到了会有这么一天,当刘长死死抓着他的手,抹着眼泪开始诉苦的时候,张良只是平静的说道:“大王您要是再不松手,我这手便要废了”
“哦!寡人太激动了!”
“来,伸父,请坐!”
刘长拉着张良便强行让他坐在了自己的身边,张良欲言又止。
“对了,我听闻,您收了安那个竖子做弟子,那竖子不知礼,若是有得罪之处,还望您见谅!”
“大王安是个懂事的孩子。”
“不知留侯平日里都教他什么呢?”
“不过是教他读些书面已。”
刘长无奈,他就知道是这样,“留侯啊这光读书可不行啊,您也得教他些谋略才好。”
“哦?既然大王这么说,那我明天起,就不再教他太公兵法了”
“对,就不该您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