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较小,在中原的城池,包裹着农田耕地,有的城池你纵马外出都需要几几个时辰,而这里的城池规模要小很多,而城外处处都能看到炊
烟。
此处的猛兽倒也不少,刘长外出总是带着强弓,随时可以狩猎。
在这里甚至能听到猛虎的咆哮,刘长就曾听到了几几次,纵马就飞过去了,想要生擒猛虎,奈何,刘长运气不是很好,几次都没有能碰到,看着大王如此执衷于狩猎,赵昧都不由得感慨,往后大王要去哪里巡察,只怕那里的野兽都得吓得提前迁徙了。
什邡侯的府邸,较为奢华,刘长也去过不少地方,在他看来,这座府邸的占地面积,跟吕禄家已经差不多了,从外头就能看到里头那高高的假山,甚至还能听到野兽的咆哮声,令人称奇。
在刘长刚刚进城的时候,他们似乎就已经得到了消息,雍钜鹿是个身材高大的俊朗中年人,刘长是发现了,这出身越好,这人也就长得越是好看,阿父身边那些又高又帅的,大多都是出身不错的谋臣,而底层厮杀上来的武将们,就远
不如他们了。
不过,此刻雍钜鹿完金没有任何的咸仪,没有任何的风度。
主要是因为这人是赤着上身,背着荆条来迎接的。俨然一副负荆请罪的样子。
群贤们面面相觑,这位是闹哪一出啊?怎么还负荆请罪
呢?
刘长笑呵呵的从马背上跳了下来,几步走到了这人的面前,
“你这是何必呢?难道寡人还能因为这点小矛盾,便谋害你不成?”
“大王!臣有罪!请大王严惩!起来,起来吧!”
刘长不悦的将他拉起来,“她对寡人不敬,那也算不上是你的过错你不必如此,寡人并非赵王那般,寡人心胸开阔,为人大度,从来不会惩罚无辜之人!”
雍钜鹿有些迟疑的起身,“大王他犯下了这样的大罪臣也脱离不了关系啊。”
“这算什么大罪呢?哈哈哈,实话告诉你,寡人还是挺喜欢她的!她人长得好看,性子也不错,鲁莽直率,寡人反而不喜欢遮遮掩掩的就喜欢这般直率的!”
雍钜鹿瞪大了双眼,支支吾吾的,“大王您他这
划长一看就知道此人误会了,急忙解释道:“你放心吧,寡人并非是对她别有用心,只是夸了几句而已,不贪图她的身子。”
“啊?”
雍钜鹿显然是有些被吓到了,他茫然的点了点头。
刘长这才拉着他的手,笑着走进了府邸里,不知为什么,刘长感觉雍钜鹿还是很紧张,被自己握着的手,居然还在发颤,刘长不由得安抚道:“你不必担心,我阿父虽不喜你阿父,可那都是过去的事情了,他们都死了,就让他们自己去斗,这与我们无关啊!必
“是我阿父当初做的不对他不该对高帝不敬,也不该疏于管教,才让他犯下这样的大错”
“哎!寡人都说了,她根本就没犯下什么大错寡人并不曾怪罪她,哈哈哈,寡人对美人向来心软,寡人的舍人还戏言,说寡人应当纳她为妾呢!
直到两人坐下来,雍钜鹿还是觉得有些不对。大王就是再昏庸,也不该会想着去纳张越为妾吧?虽然他知道老刘家一直都有这个传统,可是顶多也就是为近侍,不至于直接纳妾吧?何况,就张越那个糟老头子,真的能算是美人吗??大王怎么会贪图他的身子呢?
雍钜鹿一时间觉得脑子有点乱。
在得知大王要来的时候,雍钜鹿非常的害怕,他知道大王是来找自己算账的,且不说自己的阿父当初就跟高帝合不来,就是那张越谋反,就已经能让他们玩完了,那张越正是雍齿麾下的将领。
高帝五年,张越在东垣加入雍齿部队,随同攻打燕王臧茶、平定代地,有战功,受封为任侯,任职车骑将军张越认为雍齿对自己有提拔之恩,一直都对他非常的尊敬,雍齿指点了他不少,被他当作长辈来对待,两家的关系也非常的亲近。
结果,张越谋反了,还大骂划长,被囚在廷尉大牢内。在得知这件事的时候,雍钜鹿只觉得天旋地转,他将张越送来的礼物都偷偷处理掉,却无法处理在张越那里的书信
往来。
大王这次特意前来找自己,雍钜鹿只能是负荆请罪,希望能不受张越的牵连。
而刘长也觉得有些奇怪,寡人不就是夸了一下你的妹妹嘛,你怎么还如此惊惧呢?
雍钜鹿拿出了最好的东西来款待刘长,又吩咐了舞女前来为刘长献舞,又叫来了乐师,很快,划长就开始跟他勾肩搭背了,两人一同吃着肉,喝着酒,巴蜀最好看的舞女开始了自己的表演,可惜,她们不会唐王破阵乐,让刘长少了很多的乐趣,可这巴蜀的舞,也别有风味。
她们穿着很少,身上带着各色的羽毛,随着她们的舞蹈,羽毛不断的晃荡,她们的舞姿更加大胆,主要表现出了一个软字,群贤们都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