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精神状态却好了很多,众人坐在他的前方。
“太尉前来,是要给来公展示自己的勇武和功勋吗?”夏侯灶不客气的质问道。
周勃理都不理会他们,在他的眼里,这些家伙们都只是一群乳臭未干的娃娃,看到他不回答,夏侯灶冷冷的说道:
“大王曾说,我们外出征战,是为了保家护国,是为了一方太平,可如今看来,有些人打仗就只是为了斩首,不顾其他。”
夏侯灶扯出了刘长,周勃就不能再无视他了,他反问
“不斩敌人的首级,如何庇护一方?”
夏侯灶少读书,顿时回不上话来。
陈买看到他吃瘪,便替他回答道“周公切断敌人的粮道,却又放任他们进攻粮仓,甚至还有驱赶之意,难道是想要他们攻破县城,以粮草裹挟民众,好让您可以多斩几个首级?”
周勃脸色大变,瞪大了双眼,瞪着陈买,骂道:“血口喷人!”
周勃也没有想到,这乳臭未干的竖子居然如此卑鄙险恶,这句话要是被刘长听到了,那还了得?
陈买急忙露出惶恐的模样来,说道:“请您不要动怒,是我做的不对我这就向您请罪”,他说着,一边开始脱下甲胄,这举动看的周勃心里发毛,顿时站起身来,几次捏紧了拳头,愤恨的离开了这里。
夏侯灶顿时忍不住的笑了起来,猛地拍了一下陈买的肩膀,“真不愧是你阿父的儿子啊!哈哈哈,你看给太尉吓得这本事也教教我呗我从来没有见过他这个样子!”
“好了!”
栾布皱着眉头,不悦的训斥道:“不许对太尉无礼!”
因为从小在来布身边长大的缘故,这些家伙对栾布还是很客气的,当他当作自己的长辈,因此栾布一声呵斥,他们也就老实了,夏侯灶愤愤不平的说道:“来公啊,您不是学什么复仇学派的,为什么如此害怕他呢?他可是差点将一城的人都给害死啊。”
“我并非是惧怕他,他对河西,对大汉,都是有大功的。
“何况,如今战事还没有结束,不能弄得将相离心
“哦,我明白了,来公的意思是,打完了再算账?”
“那我们要不要准备囚车?”“你!”
栾布指着夏侯灶,伤口险些又裂开了,他无奈的抬起头来,长叹了一声,我这些年里到底是捞了些什么玩意啊。
来布留下了周亚夫,让其他人先离开。
“亚夫啊你要听从你阿父的军令敌人还没有被消灭,绝对不能出现内乱,你明白吗?”
“唯!”
“看好那些竖子,不要再让他们去招惹太尉了若是激怒了太尉,太尉可不会容忍唉大王应当派其他人前来的
周亚夫平静的说道:“除了我之外,大王还派了人,不过人还没有到。”
“哦?谁要来?柴武还是张相如?
“你该当何罪?”
周勃愤怒的盯着面前的将军秦同。
彭简侯秦同,敦煌郡郡守,同时也是刘长给周勃安排的五大将之一,而这位将军,此刻确实衣衫褴褛,披头散发的跪在周勃的面前,他身上遍布着密密麻麻的伤口,看起来狰
狞可怖,没有甲士扶持着,根本都无法起身。
“太尉我挡不住啊突围的人太多了我麾下不过四千余人他们内外夹击,我如何能拦得住他们?”
“没用的东西!你哪怕再拖住他们一会,我都能生擒护涂!”
周勃之所以如此愤怒,就是因为秦同放走了护涂,也不能说是放走,是被对方给突围出去了,周勃没有拿到这个最大的人头,心里自然是无比的愤怒,可秦同也很委屈,他麾下士车不多,稽粥派来了援军,双方几万人夹击,他能留下几千尸体没有全军覆灭,就已经很不容易了,还要自己将护涂留下来?那你为什么才给我那么一点兵力呢?
河西的兵力本来就不多,主力都在周勃这里,其余地方的兵力很有限,周勃给他们下了死命令,必须要拦住敌人,谁敢放跑一个敌人,便按着军法来处置。
“来人啊,拖下去斩首!”
周勃挥了挥手,秦同满脸的惊愣,他悲愤的叫道:“尉!何不给与我一马一刀,令我去诛杀稽粥呢?”
“太尉人”
“放走了主将,确实是大罪,可秦将军也是全力阻挡没能拦下,也是因为兵力不足,岂能因此而斩首呢?”
杨武起身说道,杨武是张掖郡守,同为五大将,也不忍看着同僚就这般被处置。周勃黑着脸,此刻的心情非常的不好,护涂居然在他的手里逃脱了,这可是单于的亲弟弟,是大汉的大敌啊,先前劫掠河西,就是此人为首。
“谁再求情,一并处置!”
“好,那就请太尉将我也处死了吧!”
杨武勃然大怒,虽说排名不如周勃,可毕竞都是经历过生死大战的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