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的战役由韩信来指挥,压根就不需要想那么多的办法,那变态的指挥能力就足够打的护涂满地找牙了。
将军们忽然发现,周勃就像是换了人似的,那咄咄逼人的神态消失的无影无踪,平日里又重新开始阅读各类对周勃的这种变化,韩信只是轻轻一笑。这厮其实还是不错的,虽远不如自己,可放在当初那些人里头,也算是最顶尖的了,他那个儿子也不错,有名将的基础,只是大局上差了点,两人都得再练一练。
“太尉啊”
秦同面有苦色,看着面前的韩信,还是鼓起勇气说道:“虽然我也不喜欢周太尉,可周太尉毕竞是悍将,您让他负责运输粮草这是不是有点”
周国几个将领们偷偷抬起头来,打量着面前这位“小心眼”的淮阴侯。没错,周勃被韩信派去负责粮草的运输,后勤补给等事情了。
这些将军们都认为,这是淮阴侯对周勃的侮辱,对他的不屑,以及惩罚,这么一个悍将,让他来负责后勤,这像话吗?
韩信治军同样的严格,他板着脸,秦同也是有些害怕,不过,韩信也没有因此而发怒,他只是平静的问道:“是周勃让你来求情的?”
“并非如此只是我们都觉得,周太尉比我们更擅战。”
“那就不必多言!”
韩信大手一挥,直接说道:“我已经看出了稽粥的大概方位,大军休整的也足够了,再休整两天,便可以出发不要催促士率,让他们好好休息,谁敢为了表现而私自操练士车,想要讨好我斩首!”
“唯!”
众人急忙应允,心里却有些无奈,唉,可怜的周家父子啊,得罪谁不好,得罪了太尉,他们偷偷看向了门,
周亚夫此刻就笔直的站在门口,他被韩信留在身边,做了传令官,说难听点就是传令兵。父子俩一个管粮草,一个传书信军令,这次怕是没有什么军功了啊。
就在韩信吩咐好了诸事,让将军们离开的时候,一个莽撞的年轻人却闯进了营内,他喘着气就走到了韩信的面前,“太尉!”
韩信打量着面前的大傻个,“你有什么事?”
夏侯灶面红耳赤,他愤怒的叫道:“太尉有眼无珠!居然拿我兄弟当传令兵来用!您知道他有多能打吗?还拿周勃当谋臣来用,你会打仗嘛”
他的话只说了一半,一旁的灌阿便惊恐的冲上来,捂住了他的嘴。
“太尉,太尉,这厮打了几天的仗,脑袋受了些伤!”
夏侯灶大怒,正要扯开灌阿,陈买也急忙上前,两人一左一右,拽着夏侯灶就往外走,费了好大的劲,他们才将这厮给拖出去。
韩信从始至终都很冷静,看都没有看夏侯灶一眼。
直到他被拖走了,韩信才看向了站在门口的周亚夫,叫道:“居然让他人闯进了营帐,今晚你就站在这里,不要休息!”
“唯!”
走出了营帐,夏侯灶还有点生气,“你们这俩叛徒,他那样对待亚夫,你们居然还帮他?”
灌阿气的险些跳了起来,“你懂什么!大王都不敢对他吼,你倒好,你这是想要打他一顿嘛?!你阿父还躺在家里呢,你这是迫不及待的想带着你阿父上路是吧?”
“哼,死便死了,又有何惧?”
灌阿无奈的看向了陈买,陈买却眯起了双眼,“灶啊你可险些坏了亚夫的好事啊。”“好事?”
“淮阴侯将亚夫留在身边分明是为了亲自教导他,将他当作自己的弟子来培养你这么一闹,淮阴侯若是不教了,那可如何是好啊?”
“啊?”
夏侯灶恍然大悟,“哎呀那我不是坏了他的好事嘛?我去给淮阴侯道个歉!”“不必了,你要是为亚夫好,那就离他远点当好你的先锋!
灌阿不悦的说道。
两人好不容易送走了这个家伙,灌阿这才看向了陈买,狐疑的问道“你说的不会是真的吧?淮阴侯真的想要教亚夫了吗?”
陈买轻轻摇着头,“教未必会亲自教,就看亚夫自己能领悟多少吧其实淮阴侯对他们父子俩都挺看重的对了,你接到大王的诏令了吗?说要让我们俩准备前往巴蜀为郡守”
“唉接到了巴蜀啊我连那里的言语都不会说,怕是听不懂他们在说什么这如何治理啊?”
灌阿看起来有些没底气。
陈买就自信很多,“无碍,能不能听懂他们在说什么并不重要,让他们能听懂你在说什么就够了。”9
大军还在备战,而周勃此刻却是在很认真的清点粮草,安排补给路线周勃发现,韩信每次作战,都能提前将粮草安排在最合适的地方,就好像能提前预测到战事在哪里发生一样,时间地点都是那么的精准周勃觉得,自己似乎还有很多东西可以学。
ps:有些读者觉得我在黑司马迁其实你们看看对比,就知道,司马迁记录的更为真实,张不疑那个一言难尽而之前不真实的记录是来自司马喜,司马迁也经过核实表达了自己的见解这怎么能说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