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赵尧担任御史大夫的时候,就只敢做点自己本份内的事情。
张不疑的车架来到了皇宫门口,即刻就有甲士为他开了门。
三公的车是可以开进皇宫里的,百官之中,只有三公有这样殊荣,下了车,张不疑大摇大摆的走进了宣室殿内,陛下并不在,朝议并不是都要皇帝主持,也可以是三公主持,而刘长下令由张不疑来负责诸事,这次朝议就是张不疑所下令召开的。
张不疑来的最晚,当他走进来的时候,群臣纷纷起身拜见。
除却周昌,召平之外,其余人都要拜见,韩信则是干脆的没有前来,他是享有特权的,平日里不太参与这些事情。
张不疑坐在上位,打量着群臣。“诸公,陛下英明!!!”
“陛下得知民间蓄奴之风盛行,隶臣们受尽折磨,于心不忍,便要让他们脱离苦难,为他们设立一籍,不使他们受到打杀,这样贤明仁爱的君王,何曾有之?能为这般陛下效力,那是吾等之福分!”
“故而,请诸公能用心来做这件事,若是有人敢坏了陛下的大计,就休要怪我不讲情面,当诛之!!”
张不疑的声音猛地拔高,群臣急忙行礼称是。
“好,最先要操办的就是设籍的事情,张公,您办事妥当,擅长数计,这件事就交给您来处置,不过,这件事要办的很快,三个月内必须要完成,若是不能完成,我就要砍掉您的头颅,挂在城墙之上。”
张不疑认真的对张苍说道。张苍眼角一跳,起身受命。
“陛下赦免官隶的事情,就交给冯君来操办,望冯君能照顾周道,要安排好他们往后的生活,粮食,生计,最重要的是,要让他们知道,陛下是如何的仁慈,是如何的爱护他们,要让他们知道,是陛下的仁爱,才让他们得到了庶民之身!”
“唯!”
“私隶的事情交由刘公来操办,刘公即刻就可以离开长安来做这件事,我允许您前往任何地方,若是不配合陛下之政,那是谋反的行为,您可以先杀掉他们!”
“唯!”
“还有就是百姓这里的事情,少府即刻给各地郡县下令,要他们宣读陛下之仁政,将陛下真正要做的事情告知天下,不可使天下人再被教唆愚弄,不要像太学的那些反贼一样!”
张不疑迅速的下令,将诸多繁杂的事情交给了诸多的大臣们。
大臣们又说起了自己的想法,就这样商谈了两个多时辰,总算是初步谈妥了一些事情,张不疑这才起身离开,群臣拜送。
张不疑离开皇宫之后,并没有返回自己的家,反而是在一家食肆里用餐店家将他带上了楼,在熟悉的老位置上,张不疑享用了自己的午餐。
吃完了饭,张不疑带着人前往廷尉。王恬启亲自前来迎接,拜见三公。
张不疑直接走到了牢狱内,要求见那几个行刺刘敬的太学生。
随即,不曾受伤的七位太学生被送到了张不疑的面前,看着这些人,张不疑有些吃惊,“不是说有十五人嘛?怎么只有七位?”
王恬启急忙解释道:“其余八人里,有三人受伤正在医治,还有五人...他们也受了轻伤,送到各自的府内修养...等着有进展后召见...”
王恬启张了张嘴,无声的说出了两个字,“姓吕。”
张不疑冷笑了起来,“王公的廷尉之职,是太后所任命的还是陛下所任命的?!”
“这....臣...”
“当今天子是姓刘还是姓吕?!”
“张公低声些....”
“来人啊!王恬启办事不利,私放囚犯,将他送进去冷静几天....”,张不疑说着,又看向了一旁,打量着张释之,“你来顶替王恬启,继续操办这件事!”
“唯!”
张释之上前一步,迅速下令,“来人啊!将囚犯全部抓过来!胆敢庇护者,格杀勿论!”
王恬启有些无奈,被几个甲士包围起来,被迫离开了这里。
张不疑看着离开的王恬启,不屑的说道:“这老狗,真的是越老越怕事!他是看出了这件事不好办,可能会牵连到陛下,刘敬,或者陈平,故意如此,就是想让我罢免他呢,既然如此,我就让他如愿,释之,这次,你好好干,若是干好了,这廷尉,就由你来办,如此胆小怕事的人,怎么配当廷尉呢?”
张不疑随即令人押着那些太学生们上前。
这些人看起来很是悲愤,眼神里充斥着不服气,张不疑打量了他们片刻,冷冷问道:“陛下乃是千古一帝,圣人天子,你们怎么敢谋反呢?”
“我们不曾谋反!陛下英明,都是那小人刘敬蛊惑陛下,想要祸乱天下,我们是为天子除贼!”
这些年轻人纷纷大叫道。
张不疑的眼神闪烁了一番,感慨道:“真义士也!”
“奈何啊,就是被人所欺,却是落得这般下场。”
张不疑摇着头,更加悲愤的说道:“你们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