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啊,哪里能跟您比呢,这是她能想到的最好的办法了,至于安啊,这竖子才多大啊,我躺在这里,他能想明白事就怪了...”
“庙堂里有季布,应当是无碍的。”
刘长自信的说道。
吕后一愣,不动声色的说道:“是张相在处置大事。”
“不可能,张相虽然有能力,可是他擅长的是治理,处置这种突发情况,不是他的强项,群臣之中,唯独季布,是有这个能力的,群贤里,大概只有周亚夫...晁错还没被杀死吧?”
刘长询问道。
这一脉相承的看人能力,着实有些可怕,甚至都没有询问几句,就对目前的形式做出了一个基本的判断。
“我将他关押在廷尉了。”
“哈哈,我就知道....庙堂的事情我不担心,我担心的是唐国,若是唐国领兵来这里,在没有朕的命令之前,是不会轻易离开的....”
“他们还在河内之外徘回,你的这些老部下,非要有你的命令,才会放下戒备。”
刘长点点头,“禄!取笔墨来!
”
他在纸张上写了几句,就让吕禄拿着送去唐国那边去了。
吕后看着时不时傻笑的刘长,“你这竖子,怎么醒来后就一直在傻笑,什么事值得如此开心?”
“阿母,您等着吧,哈哈哈,因祸得福,接下来,就是朕大展身手的好机会了,朕过去就已经是很完美的圣人了,如今嘛,就是叫我一句神仙也不过分,我现在天文地理无所不知,琴棋书画无所不晓,古今中外所有事,天下之间所有的学问,都在我这个脑子里,朕现在就是在想,这个文字谥号,大概是要配不上我了....”
“那是,文字哪里配得上你啊,起码也得是个厉...”
刘长脸色一变,“您别说这个了,您一说这个我就头痛....”
不知他想起了什么,忽然看着阿母,询问道:“阿母...如果我当初不阻拦,您会如何对待戚夫人啊?”
“你问这个做什么...都过去那么久了。”
“我就是想知道....”
“顶多囚禁起来,让她做事赎罪吧。”
“哦....”
就在两人交谈的时候,门外忽然传来了一阵哭声,眨眼之间,樊卿和雍娥冲了进来,两人扑到了刘长的身边,就开始哭泣,刘长无奈的为她们擦拭着眼泪,“哭什么啊...朕又没死,这不是好好的嘛?别哭了!”
“那几个竖子呢?”
“他们还不知道您已经醒了。”
“嗯,先等我稍微好点了,再让他们进来吧,对了,去将姈带进来,让朕看一眼...”
刘长在稍微好了点后,就让吕禄去将太后送到永乐宫去了,并且让他去将皇后和太子给接回来,他也是不愿意再让太后操劳,曹姝和刘安看起来都很憔悴,在看到皇帝醒来之后,曹姝心里有什么仿佛落地,松了一口气,摇摇晃晃的,险些摔下,至于刘安,他只是坐在刘长身边,不断的抹眼泪。
看着家人围在自己的身边,刘长也是变着法子逗他们。
“朕刚醒来,就连着挨了两个巴掌啊...夏无且那个我一定得还,可阿母这个吧,我觉得还了也不太合适,这样吧,安,你作为她的亲孙子,你来替她吧!”
刘安只是抹着眼泪,没有了原先的沉稳和老道,“阿父,我让你失望了...我没有处置好这些事...”
“哎,还行,也说不上失望,这种情况,就是你大父活过来了,都很难处置好...”
曹姝却打断了刘长的话,“陛下,赶紧派人去接太上皇吧。”
“啊?”
“太上皇也病倒了,这些时日里,不吃不喝,身体很是糟糕...”
刘长挣扎着要起身,吕禄却不愿意让他起来,刘长急得大叫道:“那快去派人给二哥带个话啊,将他抬过来也行!
!”
刘盈病的很严重,可是当听闻刘长请他过去的时候,也不知是哪里来的力气,他还是站了起来,在几个人的扶持下,刘盈艰难的走进了厚德殿里,当他亲眼看到咧嘴傻笑的弟弟的时候,他也忍不住哭着,边哭边骂道:“竖子啊!
你这个竖子啊!
”
此刻,刘长方才真的后悔了,或许,他真的不该那般冒险。
刘盈几乎成了皮包骨头,整个人都没了人形,看起来甚至有些可怕。
原本身体就不太好的他,此刻更是因为刘长的事情,摇摇欲坠,若是兄长出了什么事,刘长或许这辈子都不会原谅自己,在众人的扶持下,刘盈坐在了刘长的身边,抚摸着弟弟的手,也说不出什么话来。
“二哥....对不起。”
.........
张相如驻扎在河内之外,颜色严肃,虽然得到了太后的命令,可他还是没有放弃戒备状态,陛下病重,很难说地方上会不会有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