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也是被带走了。
朝议倒是进行的很顺利,因为大臣不足的缘故,刘长商议什么事都是很快就通过,在众人离开后,季布却没有走,他拉着陆贾,留在了殿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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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今日之事,不能再发生第二次了!
”
季布皱着眉头,“今日起,我将安排人持剑在庙堂,喧哗闹事者,斩!
”
刘长点点头,无所谓的说道:“你是御史,你自己来决定吧。”
季布又说道:“还有就是晁错这厮,陛下,晁错虽然才能,可性格太过恶劣,不可不罚,此人四处树敌,扰乱庙堂,必须要严惩!
”
陆贾附和道:“此人留在庙堂,确实有伤和气,他就是站在那里,什么都不说,都很让人生气。”
刘长深以为然,晁错绝对是他这辈子见过的第二个最欠打的人,光是站在那里,就让人忍不住想要去揍他,明明什么都没说,光是看他的表情,就瞬间来火。
至于第一个最欠打的,当然是刘赐那个不当人的玩意。
而且这厮也确实四处树敌,愣是将自己弄成了孤臣。
你说你又不是什么位高权重的酂侯,你连九卿都不是,你搞什么孤臣那一套呢?
刘长若有所思的说道:“这厮确实该管教了,他连那两人都敢得罪,朕要是再不管,这厮都敢去拆祖庙了!
”
历史上的晁错...虽然没拆祖庙,可凿了高皇帝庙的墙....还气死了申屠嘉。
最后诸侯们起兵,理由都是“诛晁错,清君侧”。
他被皇帝忽然拉出去腰斩,朝中居然没有一个人觉得不对,觉得他冤枉,纷纷拍手叫好,就差上街欢呼了,可见此人平日里处置人际关系是多么的优秀。
这人是个大才,可是不太好用。
他在跟皇帝提议削藩的时候,其实就已经想到诸侯将会谋反,甚至还想到该如何平定他们的叛乱,只是没想到,诸侯一反,他就被拉出去祭旗了。
“你们放心吧,朕会好好管教他的。”
刘长安抚好了两位大臣,这才让他们离开,卢他之此刻方才走了上来,揉着自己受伤的眼睛,骂道:“这帮老狗,早知道我就不来朝议了,亚夫非让我来,说可以学到东西...”
“我什么都没干啊,就有人偷了我一拳,正好打我眼眶了,您看我这肿的,以后我是再也不会来朝议了,我就去操练我的北军!”
刘长看着他那肿起来的眼眶,也是忍不住笑了起来。
“这是特殊情况,主要是这次考核,安那个狡诈的竖子,有心要让权贵家的孩子们不参与,却故意将罪名丢给了晁错,这才引起了众人的愤怒。”
“他们其实也是在试探,他们很害怕,以后这个考核制度保留下来后,会应用到各个地方,遏制权贵,提拔寒门会成为以后的潮流,这跟他们的利益不合,这才忽然对晁错出手。”
“安这个竖子,倒是有了我的几分才能,知道这样的事情要丢给他人,不过嘛,朕已经有了锅侯..有了曲逆侯,这晁错,给他用也无碍。”
“往后大汉想要发展的迅速,提拔寒门就是必要的,不能让权贵垄断了官爵,那会引发大问题。”
刘长对卢他之这些人,是没有任何隐瞒的,他们一同长大,亲如兄弟,刘长对他们是绝对的信任,哪怕卢他之就是刘长口中的权贵,而卢他之居然也没有觉得有任何不妥,甚至还点着头。
“对啊,这些蠢物,凭借着父祖的功勋,作威作福,还想让自己的子弟们也继续享受,想要享受,为什么不去立功呢?”
“我回来之后,这些人也是整体来找我,都是暗藏祸心,想让我招募他们的一些亲人到北军任职,有的还想让他们给我当亲兵,磨砺一番,呵,真以为我不知道他们的心思??”
“这些人想官爵想疯了,将北军当作镀金的地方,我拿这种人当亲兵,这不是嫌自己死的慢嘛?我让士卒们将他们都赶了出去!
”
刘长恍然大悟,他指了指卢他之的眼眶,说道:“难怪会如此。”
卢他之这才明白,他愤怒的骂道:“犬入的,再有人敢来求我办事,我非将他吊起来打!
”
“算了,你还是回北军吧,你要小心这些人啊,这些老东西,各个都不简单,看似鲁莽,心机还是很深的,你看,这次逼出了季布和陆贾,朕也不能无视了季布啊,他们就是想要逼走晁错,可能还想要杀了晁错...”
刘长眯着双眼,看起来对这些都是门清。
“你且回去吧,北军多操练,要是他们继续试探,那就帮他们镀金...”
卢他之这才告别了这里。
刘长即刻派遣吕禄,让吕禄将晁错押解到这里来,当初刘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