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此失爱与陛下...若是能相助王公来查明真相,您定然是受益无穷,还能收获美名....”
刘鼻看向了刘勃,又看了看面前几个竖子,“呵,所以就要我去认罪?”
“王公说了,也不必您来认罪,您只要以认罪的名义去见到阿父,然后将实情告诉阿父就好...主要就是要让其他人知道您已经认罪就好...”
刘鼻有些纠结,看着面前的几个竖子,陷入了沉思。
........
廷尉府内,王恬启正在与诸多官吏们商谈着抓捕奸贼的事情。
如今的廷尉乃是宣莫如,张释之反而成为了宣莫如的副手。
两人此刻都是坐在王恬启之下,认真的听着王恬启的命令。
“王公!这如何能行啊?!”
“御史府里的难道都是贼人吗?!”
“您将我们的廷尉府当成了什么地方?!”
张释之勃然大怒,起身严厉的训斥,眼眸里满是怒火。
王恬启平静的看了他一眼,随即又看向了其余众人,询问道:“各位觉得呢?事情该如何啊?”
宣莫如抚摸着胡须,低声说道:“倒也可以,御史府里能找到书信,可见都是些奸贼而已,处死了倒也无妨...”
“这是什么话?!滥杀无辜!
”
张释之不可置信的看着宣莫如,整个人都要气炸了。
王恬启仿佛没有听到他的话,他早就跟宣莫如商谈了这件事,今日来到廷尉,就是为了宣布两件事,要将申屠嘉和晁错转移到这里的囚房里,同时,还要去将御史府的主要官员们抓起来,押进大牢....真相大概是查不出来了,不如将他们都一并给处置了,或许还能减轻陛下的一些怒火,廷尉府的众人都是目瞪口呆,这是什么意思??
张释之尤其不能忍,他最是看不惯这样的行为,怎么可能滥杀无辜呢?就因为其中可能有人犯罪,就要将所有人处死吗?
王恬启看到众人都没有言语,就开口说道:“好,那事情就这么定下了,现在就去廷尉府拿人吧...一个都不能留,全部都抓过来,等着跟晁错一同处死好了...”
“我绝不同意!你们这些狗贼,安敢如此?!”
张释之破口大骂,王恬启脸色一变,指着他下令,“将此人也一并关押起来!
”
很快,廷尉甲士集体出动,御史府的官员们大多都是惊愕的,什么都不知道,就被抓了起来,王恬启也没有审问,直接就将他们扣押在了廷尉大牢内,等到晁错被运过来的时候,看到这里诸多熟悉的官员们,心里更是愤怒,几乎落下泪来,若只是自己被关起来,事情还能让他们来办,可现在他们都被关起来了,那些事该让谁来操办呢??
廷尉大牢内,御史府的官员们齐聚一堂,众人的脸色看起来都不是很好。
晁错在此刻却开口安抚着他们。
“你们都不要怕,陛下并非是滥杀之人,就算我背负了罪行,也绝对不会让你们都被处死...这件事肯定是会有结果的。”
“只是可恨啊,诸事都未能做完....”
晁错感慨着,又大声说道:“等你们出去后,定要完成我的遗愿,首先就是削藩.....”
晁错在此刻都不忘记给众人开会,而官员们的神色各不相同,有人害怕,有人愤怒,有人窃喜,晁错将该办理的事情都一一说明,连着大半天,他都在交代着以后的大事,唯独没有提起对自己私事的安排,例如埋葬等问题,廷尉甲士最初有些不屑,可听到后来,脸色都有些肃穆,看向晁错的眼神都不由得多了几分敬重。
这位惹人嫌的御史,也算是恪守职责,并非庸碌之人。
晁错交代好了以后要办理的事情,却还是不知足,又看向了他精心培养的心腹赵禹。
赵禹此刻也相当狼狈,脸上还有淤青,看起来是与廷尉甲士发生了直面冲突。
“禹啊...御史府诸多官吏中,我最看重的就是你了。”
“我死之后,不必想着为我复仇....专心办好我所交代的事情,只是有一点,你办事太过激进,只要结果,不顾过程,这并非是正确的,御史府要治人,首先就是要他人信服,无论什么时候,都不能没了规矩,若是不顾一切的办事,会让整个天下都变得混乱...无论下位御史大夫是谁,你们都不要再如从前那般做事,你们都是我的故吏,若是继续这般行为,会引起忌惮的...”
赵禹的眼神里满是悲哀,他看着晁错,喃喃道:“晁公,就是再遵守规矩,只要是治理别人,别人就不会信服我们啊...否则,又怎么会有这么多人想要除掉我们呢?”
“不可如此言语,御史本来就是得罪人的位置,只有庸碌的御史才不会被人所敌视...但是得罪人,不是说就可以完全不在意律法和手段...这是截然不同的事情。”
“晁公啊...早知道会这样